叙白咬着糖果,忽然察觉到有道目光注视着他,回头往山神庙方向看过去,瞧见已经收工的穆楠正望着这边。
江叙白偏了下目光,瞧见穆楠不远处正在和导演说话的商砚。
距离有些远,但仍然能看清他缠满图腾的背部。
此时已至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这人的宽肩窄腰,翘屁股大长腿,都笼在灿烂的余晖里,像一幅画。
“脸好,身材也好,”江叙白单手插兜地感慨,啧了一声又说,“就是有点难搞,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有点琢磨不透。”
“以前?”走在前面的谢霄回头问,“你们以前接触过?”
江叙白转身继续往下走,迎着落日眯了下眼睛:“是啊,江晟订婚的时候,他不是跟他姐一块来了。”
江晟,江叙白大伯的儿子,他订婚那天也就是江商两家交恶的那天。
谢霄没多想,劝导说:“我早说他难搞了,典型的面热心冷,你呀,还是趁早放弃吧。”
“你上回不还说他脾气好,是个温和有礼的斯文人。”江叙白无语反问。
谁家温和有礼的斯文人一言不合揪头发?
“他对你脾气不好啊?”谢霄作出惊诧样,“那你更别上赶着了啊,受这气做什么。”
江叙白:“……”合着你总有理呗。
江叙白斜了个眼刀,咬碎棒棒糖说:“虽然我不是来追人的,只是想睡个觉,但也是满足我的私欲,受点气不是很正常?再说了,我又不是光受气没占到便宜,这半个月我多少还是有进展的。”
二十天就能让商砚当着他的面玩自己的胸肌,三十天岂不是就能让他玩鸡……咳咳。
“什么进展?”谢霄不知道这一出,拧眉问,“刚才那场戏你们干什么?”
江叙白:“没干什么啊,就是在他身上画了幅画,顺便摸了几把。”
谢霄一个趔趄,差点没栽进山沟沟里:“你,你摸了,摸了什么?”
“啊,”江叙白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无语道,“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摸了几下。”
摸几下甭管摸的哪儿,总比摸几把好。
谢霄松了口气儿,悻悻道:“这算个屁的进展,撑死算你今天运气好,正好赶上孙新伤了手,你又正好会画画。”
“……”
是运气好吗?或许是的,毕竟当时江叙白提醒容悦时,也不知道孙新接下来和商砚的戏,是要在商砚身上画画。
就那么巧,阴差阳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