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气呢。”
江叙白回味着方才商砚穿着睡衣翘着头发的样子,笑着接了一句“挺可爱的啊”。
商砚:“……”
睡是没法再继续睡了,商砚索性起床。
昨天回来的晚,开夜车的傅途还在睡,倒是李北已经起床,在空房间里和哑铃打架,听见商砚起床的动静,便去准备早餐。
半小时后,在健身室里慢跑的商砚听见了门外传来说话的动静,那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却没有出去看情况。
又过了十分钟,李北端着一碗青菜面进了屋,商砚走下跑步机,在堂屋的餐桌坐下,李北跟他说,刚才姜白来了,说是因为打扰商砚休息,所以来道歉,还带了早餐。
“我知道你肯定不吃,所以拒绝了。”李北说。
商砚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搬到咱们后面小屋住着了,希望他能老实一点。”李北说。
傅途正好起床,拉开门问谁不老实。
李北说没谁,让他赶紧洗漱,过来吃早餐。
傅途晃着脑袋点头,走出门去外头的卫生间洗漱。
商砚和李北俩人面吃了一半,傅途还没回来,李北朝着窗户大声喊了一声傅途,随后听见他应了一声“来了”。
不多时傅途走进门,手里多了个东西。
“你干什么去——你拿了个什么东西?”李北伸着脑袋,看清傅途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通体淡蓝色,质感考究,材质上乘,把手上面竖着俩圆润的猫耳朵,这么童趣的保温桶,可不就是他刚才拒绝的那个。
“我去,姜白又来了?”李北简直无语,“你怎么还给收了?”
傅途懵懵道:“这是姜白的?那怎么挂咱院子的树上?”
李北简直无语,特别是看见那盒子已经打开过,食物的香气四溢扩散,让人馋涎欲滴。
“你竟然还偷吃了。”李北气得嘴都歪了,鼻子确实诚实的耸动,什么玩意儿这么香。
“我没偷吃!”傅途立即臊红了脸,特别是瞧见商砚的眼神也有些无语。
“我是看见这玩意儿被挂在树上,上面贴了个纸条,”傅途都不敢进门了,站那儿解释道,“我本来就是随便看看的,结果闻着怪香的,就没忍住打开看看。”
李北:“呵,是没忍住张嘴尝尝吧。”
“我没吃,真就看看。”傅途举着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