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了自己的喉结上,告诉他:“这个力度ok的。”
他眼眶的水迹没完全消失,一双眼泪蒙蒙的,神情乖巧的仰头看着商砚,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以一个虔诚的姿势献出自己的最脆弱的脖颈。
【作者有话说】
后面还有一章。
不是艾斯爱慕哈,长佩不让写,小商也没这个癖好,就是吓人的。
江叙白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非常容易激起商砚骨子里的凶性,和压抑的性激素。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商砚有了假戏真做的冲动,满足对方,又或是满足自己。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沉声问道:“你当我是在和你商量玩什么过家家游戏吗?”
喉结上传来的痛感让江叙白皱起眉头,他幅度很小地往后退了一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才说:“不是玩游戏,那是什么?”
商砚没有回答,也没有松手,目光仍旧危险。
而江叙白依旧仰着头,神色坦然没有后退,端的是一派天真和无畏:“你要真抽我,虐我,给我抽出好歹来,那可是犯法的,商老师我相信你是守法好公民,不会做这种事儿的。”
后面那话带着点笃定的笑意,商砚微微眯起眼睛,见这人脖子抵着木棍尖端,脸上却没什么痛苦神色,嘴角甚至抿着笑出了一点梨涡,他心下一怔,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这小子看穿了。
商砚猛地将登山杖扔开,沉了语气:“做不了就滚。”
“别啊,我来都来了。”江叙白撑着地要起身,却因为疼痛身体踉跄,往前一载,两只手无意识地往前扑腾,一把抓住还没和他拉开距离的商砚,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江叙白轻轻咝气,脸上浮起些许痛苦神色,连忙将重心转移到左脚上。
方才跳窗户的时候,他不仅磕了膝盖,好像还崴了脚,因为膝盖太疼,他倒没注意到脚踝,这会儿猛然起身才因为疼痛发觉。
不等他活动脚踝确认严不严重,右手小臂忽地又是一痛,商砚隐忍怒气的一声“滚开”在头顶爆开。
视线下垂,江叙白的注意力这才回到了他伸出去的两只手上。
方才情急,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商砚稳住身体,抓的是衣服,没碰到身体,一只手处于悬空状态,另一只手却是抓实了,皮带扣下面,还有两根手指不小心戳到了腹肌下头。
指腹的感觉有点紧绷,还有点嗯……
江叙白不自觉动了两下,不等确认,眼前阴影一闪而过,接着喉结一紧,窒息感再次朝他侵袭而来。
商砚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颌,像抓小兔一样提起他的脸,语气危险地开口:“虐待你吗?不至于,但你要是继续纠缠,想上我的床,我不会满足你,但这根登山杖可以,要试试吗?”
面对商砚幽沉如深潭的眼睛,江叙白承认他感觉到了一丝畏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平静,以及一种微妙的兴奋。
这样的商砚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透出一股子变态的恶劣,美神在这一刻变成恶神,暴力因子在逐渐觉醒,拉人入地狱,但也还是蛊惑人心的。
只是随着下颌上的痛感持续传来,江叙白却并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于是他又确认了另一件事。
他没有挣扎,对视几秒钟后,口吻平静地开口问:“你刚才,也是这么吓唬穆楠的吗?”
商砚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吓唬你?”
或许是不满他转移话题,他五指用力,江叙白脸颊的肉被捏出了红印,疼痛开始蔓延。
“不然呢,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也没有这种兴趣爱好。”
他相信一个曾经因为被撞破手淫而羞愧到脸色爆红,欲言又止地问他“你不觉得恶心吗?”的纯情男大,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江叙白笃定道:“你就是想像吓退穆楠那样吓退我。”
商砚手上的劲儿没松,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眼里有不满,也有烦躁。
江叙白知道自己猜对了,商砚就是在吓唬他,这家伙虽然变得死装,嘴毒,但内心仍旧是正直善良且洁身自好的。
这让江叙白感到了一点愧疚,于是他不再撒泼,也不再发脾气,口吻真诚地告诉商砚:“那我还是选留下。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说来道歉是真心的,我之前不知道你生病了。”
掐在脖颈的手松了一瞬,商砚眉心却猛地拧起,江叙白连忙解释说:“谢总跟我说的,你不喜欢肌肤接触,是因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