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吧,你擅自做主不好吧。”
江叙白没理他,只看着商砚。
对方上身未着寸缕,俩人距离拉开,江叙白真的很难不去看他胸前那两块点着一抹粉色的大寿桃。
一瞥又一瞥,想看不敢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两块肌肉好像轻轻弹动了一瞬,勾引人似的。
不等他细看,商砚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有些沉的“嗯”,然后转身对李北说,“小北,你去帮他把颜料拿进来。”
【作者有话说】
小商开始暗戳戳满足自己。
李北嘴唇微张,愣怔着点头出去了。
不多时,工具到齐,江叙白重新提起画笔,站在商砚面前。
可能是羞赧,又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小跟班李北被商砚打发出去,于是狭小的室内只剩商砚和江叙白两个人,一站一坐,静默相对。
江叙白收敛思绪,做了个深呼吸,默念一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提笔从商砚的肩膀开始勾勒祭文。
随着一笔笔祭文成型,江叙白心思逐渐宁静,想起这似乎是重逢以来,他和商砚之间氛围最平和的一次,没有剑拔弩张的恶语相向,也没有冷漠的拒人千里,虽然没有开口交谈,身处沉默中却也不尴尬。
商砚的脸色虽然有些冷,但那些冷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因为不适应颜料堆砌在身上,洁癖不适应很正常。
“商老师,”江叙白主动开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商砚撩起眼尾,未置可否。
江叙白便当他默许,直接问:“你为什么会有肢体接触恐惧症呢?这个病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有什么诱发原因?”
商砚抬眼看过来,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你怎么在这待着,砚哥呢?”傅途走过来,看见李北蹲在神庙侧门的石头上扯野草。
李北朝着化妆间抬了下下巴。傅途要进门时,李北却开口拦了一下,让他先别进去。
傅途以为是砚哥在休息,结果李北却说里面有别人。
“谁啊?”傅途疑惑道,“姜白?”
对于这人一下猜中,李北愣了一下,有点不高兴地说:“你也发现了是吧。”
“啊?发现啥了?”傅途也不问姜白在里面做什么,跟着蹲在李北旁边,门神一样守着门。
李北无语,睨了他一眼说:“发现砚哥对姜白的态度不一样。”
傅途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一点。”
李北看了一眼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