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让他打听事儿。
“什么事儿?”江叙白问。
“就是商砚啊,你不是想了解他吗?”简然说。
江叙白这才想起来自己半个月前好像是让简然去问过这事儿,没等他开口,简然直接吐露道:“我哥说啦,商砚是个性冷淡,男的女的都不沾,让你趁早放弃这个阳痿男。”
“嗯?性冷淡?”江叙白表情震惊,旋即变得古怪,“不是吧,他以前很硬——”
话没说完,江叙白突然想起来,他还有另一只耳机不在自己耳朵上!
草,完了。
【作者有话说】
小商:已气死,勿q。
小白:(′_`)
“草!”江叙白骂了一句,大拇指抽风似的狂按关机键,差点给手机关机。
为了防止这傻子在打电话来,他又连忙发微信,说有事儿晚点说。
接着江叙白焦急四顾,方圆十米内没看到商砚,那颗悬起了心才开始慢慢回落。
超出范围了,商砚那只耳机应该听不见吧?
回到山神庙,看到商砚站在梧桐树下,原本带着耳机的左耳空了,江叙白的心才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等他走过去,商砚便将耳机还回来,没什么情绪地说:“仪式要开始了。”
江叙白有些心虚地点头,心不在焉地跟着走。
商砚是性冷淡?
怎么可能?
五年前那晚,就那尺寸、那硬度、那持久力,怎么也不可能是性冷淡吧?
还有什么男的女的都不沾,所以这五年里,商砚没有任何的感情经历?
不知道为什么,江叙白心里生出一股微妙的愉悦,以及一点诡异的隐忧。
阳萎又是怎么回事?
江耀加在酒里的东西真给他吃出毛病,之后五年他都不行了?
胡思乱想间,江叙白差点撞到前面的人,还是商砚伸手拉住他的后领,来了个锁喉。
待江叙白站好,一声嘹亮的唢呐声响起,爆竹声随之炸开,祭祀仪式正式开始。
穿着深色祭祀服的守山老人扛着比他人都高的香走进神庙,吟唱着极具异域风情小调。村民们拍成两列纵队,井然有序地俯身叩拜。
在这种对无上信仰的尊崇氛围感染下,哪怕不信这些的人,站在此地,也会觉得神庙庄严,宝相神圣,浊心短暂净化。
江叙白脑子里那些绮念也逐渐收敛,专心地注视着眼前的祭祀场景,看了没一会儿,他又开始开小差,凑过去跟商砚说:“商老师,你说这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