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激素的药物没用,放纵接触又怎么会有效果?
简直可笑。
“为什么?”
“因为我试过。”
在见到江叙白的第一眼。
拒绝没用,恶语也没用,短时间内无法被隔绝,也无法被剥离。
那该怎么办呢?
满足他,又或者驯服他。
那是驯服他,还是驯服我呢?
结果显然是后者。
为了抵抗兴奋刺激,所以一次次触碰刺激源头,一次次地让欲望占领高地,他的阈值不会提升,只会让欲望会像毒/品一样蚕食掉理智。
那不是治疗,那是自暴自弃,那是臣服欲望。
是弱者为自身不够坚定而找的借口,是饮鸩止渴。
商砚不需要,他足够坚定,也足够坚韧,他自信自己绝不会屈服身体激素,也绝不会像父亲一样沦为欲望的囚徒。
他不是弱者,所以他拒绝了赵医生的提议。
楼下的落汤鸡已经换好了衣服,招摇过市地走向了江叙白,两人相谈甚欢,相伴成为游戏桌上的一员。
或输或赢,或嗔或笑,绿宝石的光芒变得刺眼非常。
商砚冷冷地注视着,冷眼旁观着不能坚守信念的弱者,他居高临下,他满目鄙夷。
然后他怦然破碎。
在落汤鸡故意将房卡输给江叙白,两人相继离开时,商砚紧握的掌心传来尖锐刺痛。
“啪”的一声脆响,栏杆上的塑料装饰球被生生掰断,在掌心变得扭曲破碎,尖刺扎进皮肤,颗颗血珠涌出,汇聚成流蜿蜒滴落。
“你没事吧?”齐闲吓了一跳,抬眼看过去。
“没事,”商砚云淡风轻地摊开掌心,甚至嘴角还带着点笑,“这东西质量有点差啊。”
【作者有话说】
小商已经嗯到神智不清了,哈哈哈。
落汤鸡叫霍勉,出身北市霍家,不是艺人,但也算是娱乐圈的,是位很有名的造型师。
有才又有颜,家世还不错,且如李恕所言,他对江叙白或许是真有那么点意思,换完衣服就直接找了过来。
说话谈吐表现得健谈且有礼,是个很容易得到他人好感的人,加上李恕一直在旁边撮合,江叙白也就顺势接了他递来的酒,跟着霍勉一块走上了游戏桌。
几局游戏下来,江叙白玩得还算愉快,霍勉看过来的视线偶尔过于露骨,但言语和行为上还算得当,且在玩游戏的时候也没有故作姿态,给江叙白放点水,让一让他之类的表现。
两个人有输有赢,聊得也更投机,江叙白真心觉得这人不错,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