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低笑了一声,用气音说:“你玩了我半天,总得给我一点补偿吧。”
江叙白:“……”
谁玩你了,我明明是在给你治病。
商砚读懂了他的眼神,撒娇一样说:“就抱一会儿。”
江叙白心软了,不再挣扎,只是稍稍挪了挪屁股,尽量不碰到那个地方,不引起反应。
会议还在继续,商砚转而投入讨论,江叙白被迫听着,但其实注意力都在商砚身上,他低沉的像是大提琴音的声音就在耳边,甚至江叙白能够感觉到他胸膛的轻微震动。
被体温加热的檀香气息将他包裹着,江叙白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这些日子整天和商砚摸来摸去,他本来就有些蠢蠢欲动,这会儿思绪一旦发散,就有些忍不住,慢慢地有了点反应。
江叙白尴尬地挪着腿,问他:“抱够了没有。”
商砚感觉到他都要掉下去了,手臂用力带了一下,胳膊擦着江叙白的裤子,给江叙白吓了一跳,一脚踢在了桌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会议中的其他人听见了,有人问了一句:“怎么回事?谁摔着了?”
商砚在江叙白大腿侧面靠近臀部的位置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一点,然后笑着回答:“抱歉,我家的小可爱有点太闹腾了。”
其他人只当是宠物,又或者什么别的,轻咳着缄默不语,或是转移话题。
江叙白烧红了脸,凶恶地瞪着商砚,用口型说:“你给我松开。”
商砚不露声色地按下了静音,仍然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问:“要不要我帮你?苦着我就算了,不能苦着我们小白啊。”
他弯着嘴角,眉梢微微上扬,面容因为情绪变得生动,透出几分少见的坏。
江叙白愣一下神,想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商砚,温和的,又偶尔有点坏坏的。
现在的商砚无疑是更成熟了,五官利落,那点坏儿沾染欲望之后,便格外的蛊。
江叙白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一点反应,瞬间加倍反弹。陌生的人声一句接一句,他被商砚抱在怀里,莫名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感觉,更刺激了。
可这不是能刺激的时候,江叙白羞恼地给了商砚一肘子,咬着牙骂了一句:“滚蛋。”
商砚吃痛,看见江叙白耳朵已经红得滴血,没闹得太过,松手把人放走了。
但江叙白还是生气了,取消了正常的脱敏治疗之摸摸手臂,早早回房睡觉。
商砚却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摸到江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