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点尴尬,但好在这是电话,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还是说出了那句:“昨晚我们上床了。”
然后听见赵医生平静的一句:“嗯,我知道。”
江叙白:“?”
“昨晚商砚有给我打过电话,”赵医生说,“简单和我说了一下他的情况。”
知道找医生,那他的状态就还好。江叙白松了口气儿,“哦”了一声又问:“那他现在的状况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赵医生想到昨晚的那通电话,难得的想叹气。
江叙白第一次昏睡,是在做的过程中,商砚压着他叫他的名字,他还迷迷糊糊给了两声回应,商砚察觉到他的气弱,强忍着叫嚣的欲望抽身,用他的手把自己打出来,然后抱着人去清理。
之后江叙白睡熟了,商砚还清醒着,那玩意儿也还像个烙铁,他给江叙白抱到干净的次卧,自己又回房吃了抑制x欲的药,然后给赵医生打了电话。
其实商砚当时第一想法,是想去做电理疗的,可就是在嘟嘟声的那几秒,他又想到江叙白跟他说的话,他要做他的钥匙,那股亢奋的战栗和慌乱短暂的偃旗息鼓。
身体仍然很难受,但理智已经开始有了恢复,商砚看着凌乱的床上放着的属于江叙白的衣服,身体里不断攀升的渴求感中,逐渐浮现一股从前没有的安心感。
这时候赵医生已经接通了电话,问他怎么了。
商砚说他今天和小白上床了。
赵医生愣了一下,然后从睡意中翻出了职业素养,问商砚的状态如何。
“还行,能控制。”商砚把江叙白的衣服拉过来,攥在手里,嗅着空气里残留的属于江叙白的味道,欲望再次高涨。
赵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商砚都能理智的回答,这让赵医生松了口气儿。
“看来让你谈个恋爱,是真的谈对了。”
商砚笑了一声,看着被弄得更脏的衣服,用自责的语气道:“但我还是把他折腾得昏睡过去了。”
“……”赵医生说,“至少你现在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这是很大的进步,小白不会怪你的。”
商砚:“他没有怪我,他说他很爽。”
“……”这其实可以不用告诉我。
赵医生只能附和说:“很好。”
然后他就听见商砚有些苦恼地说:“他可能是太喜欢我了,不肯跟我说真实想法。”
“……”
赵医生继续宽慰自己的病人:“或许他说的就是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