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得和他有点像。
等有机会去翻一翻他们的族谱,说不定就能知道他的名字了。
这样算不算作弊?
要是又惹他不高兴了怎么办。
那就看了以后当做不知道好了。
还是得快点回去。
萨缇斯内心活动不断刷屏的时间里,他们已经赶到了教皇大殿。
一走进去,大公与萨缇斯皆是一愣。
他们面前的大殿中央,摆放着三具被白布覆盖的遗体。
三具!
教皇与贞洁站在两侧,默念着安魂词。
贞洁还活着,从大小看也没有勤奋。
那这三个都是谁?
教皇注意到他们两个,先是对萨缇斯行礼,随后悲切地对大公道歉:“对不起,我没能救得了他们。”
大公嗓子发干,无故有些沙哑:“他们?”
“谦逊与温和。”教皇轻轻摇头:“不,是索莫与赛维安。”
萨缇斯看向第三具遗体:“那这个又是谁?”
都是魔王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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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敛目, 掩盖住眼中的自责与懊悔:“是宽容。”
和教皇一样,她亦是去晚了一步。
倒霉蛋,你差一点就可以拥有神明赐福, 拜托这霉运了。
大公拉开那两具遗体上遮挡亡者遗容的白布。
这个高傲了一生,经历任何挫折都没能被打倒的男人,此刻萌生了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 他是不是在做梦, 一场噩梦,等梦醒了,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萨缇斯同样拉开宽容脸上的白纱布, 手指点在他的眉心。
“愿你日后福运昌盛,诸邪不侵。”
神明的祝福烙印在人的灵魂上,这份神语会永远庇佑他, 只要灵魂不灭,哪怕投胎转世, 依旧有效。
教皇拿出代表谦逊的主教烙印与圣灵物。
“索莫说把这些给你。”
“……。”大公很想说他不要这些东西,只要他的兄弟,弟妹,可以活着。
可最终, 他还是接过了这两样东西。
“我, 曾触犯戒律,育有一子, 他把这给我又有什么用。”
一个有罪之人如何继承红衣主教之位。
大公有儿子?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长什么样来着?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不对,自己是怎么认识大公的?
萨缇斯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你一直都是帝国最强的光明骑士, 大陆现在需要你, 相信神明也不会怪罪。”教皇余光扫过萨缇斯。
索戈啊, 你可是差点就成为神明的长辈了,有谁敢责怪你。
萨缇斯从头疼中缓过来,就听到教皇意有所指的话。
他不是原始光明神,也没有那种究极洁癖一样的纯粹度追求。
大公没有成为红衣主教前都那么强,继任之后一定是大陆这边顶级战力,萨缇斯自然不会反对他成为新的谦逊。
快点把大陆的事安排好,他还急着回深渊哄人呢。
萨缇斯把红衣主教的头衔牢牢扣在大公头上:“现在有实力与资格继任谦逊一位的最佳人选非您莫属。”
神明都发话了,教皇也随声附和:“没错。”
“我,必将不负职责。”大公手搭在剑柄上,上面似乎还沾染着血亲的余温,以及杀戮的气息。
不,那是他的内心,战意在叫嚣着,杀意在累积。
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狼王即将回归,用恶魔的血液来祭奠亡灵。
祸不单行,近半数红衣主教阵亡,上天似乎还觉得不够。
“圣火!”
贞洁失态地大喊,她是红衣主教中情绪最稳定的那一个,节制和她原本不相上下,但在他有了学生,生出了软肋之后,无人能动摇贞洁在这方面的地位。
然而,再稳定的情绪在接二连三的噩耗冲击下,也会逐渐消磨,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众人的目光同一时间投向圣池。
七道圣火已经彻底熄灭了三道。
剩下四道火焰中,有一簇火焰时强时弱,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灯一样,飘渺不定,好像下一秒就会无法支撑,彻底熄灭。
贞洁这几天一直盯着石柱看,已经将它们的位置熟记于心:“是慷慨,勤奋去找他了。”
似是为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