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上表态,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肖婧晗见不得他摇摆不定的样子,狠狠叹了口气,“你家全家老小就剩你跟小昂,你就算结婚,我跟望仔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婆家人吧,你女朋友是什么金疙瘩,你宝贝成这样,我们见都见不得了?”
“不是见不得”阳仔嘴里嘟囔,“我得先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说到底,还是做不了主。
跟自己发小吃个饭还得先请示预约,裴望渝心里的怀疑愈发变得浓郁,“阳仔,你删掉我跟小晗,是你女朋友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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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仔头点一半,马上又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是被他玩明白了。
肖婧晗也懒得再搭理他,转头自顾自跟裴望渝说起她查到的事,把对面那个脑子被狗啃了的憨包当成摆设。
与此同时的曼莱,陆彦翀黑着脸坐在陆昱舟家的沙发上,同在的还有刚回来的秦稚棠。
陆彦翀俯身抽烟,秦稚棠坐在左面的单身沙发上摆弄她新做的指甲,陆昱舟很是头疼地站在阳台看着都不怎么正常的两人。
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的气氛维持许久,陆彦翀抽完最后一口烟,杵灭烟头,起身径直离开。
十多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一言未发,仿佛只是来陆昱舟这儿抽几根烟。
陆彦翀走后,秦稚棠跟陆昱舟四目相对,秦稚棠不太懂陆彦翀的意思,要说责问,他一个字没说,要说安慰,这种东西压根儿不会出现在陆彦翀身上。
陆昱舟跟陆彦翀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脑子是比秦稚棠的好使,他大概或许应该知道自家亲哥的意思。
秦稚棠这回真的是踢到铁板了,保不齐连自己都得折进去。
太聪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陆昱舟接到送秦稚棠回北州准备葬礼的时候,他一句异议都没有,顺带还摁住了企图反抗的秦稚棠。
不怪秦稚棠冲着传达命令的尤金怒吼,陆彦翀的原话是,没有他的允许,待在北州不准回来,基地里的所有人,包括林潍安跟阿淮,谁敢背着他给秦稚棠行方便,谁滚蛋。
陆彦翀这是变相的把她跟陆昱舟软禁在了北州。
:()放弃十年暗恋,腹黑陆总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