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淮在一旁看着秦稚棠失控,看着裴望渝跟翀哥决裂的心思愈发变浓,他没说话,帮谁不帮谁都不对,无论是裴望渝还是秦稚棠,两人都无辜。
只是翀哥为什么还不来。
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裴望渝擦掉眼泪,看着秦稚棠,“对你的遭遇我没资格评判什么,你买通我身边人试图用龌蹉的手段报复我,你故意引我去餐厅想对我诛心,在北州,同样的招数你又用了一次,看起来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你不可能不清楚,我受到的伤害其实跟你不相上下。”
“你说我赖在你哥身边不走,如果他愿意放过我,我一定在你们眼前消失地干干净净,你说我哥伤害了你,你失去了什么,我就失去了什么,这样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能不能抵消一些我哥犯下的错?”
“至于你说的杀人凶手,不好意思,我不认,我哥不会杀人,更不会杀秦阿姨,他即便是想独吞公司,也不会傻到犯这种自取灭亡的错,最后”
裴望渝轻柔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上去神色平静,实际情绪跌宕起伏,胸口的不适让她一瞬失了力气,那股心悸忽然扯得她后脑痛到麻木。
司凛看到她不自觉地蹙眉喘气,眼光骤然一闪。
程朝宁也看出了她不对劲,握住她捂着胸口的手,“望渝,你怎么了?”
程京南沉脸走到她另一边,阿淮上前拦住了他,“翀哥马上就来,你别靠近她。”
突发的一幕改变了气氛走向,平复下来的秦稚棠又开始作死,冷哼嘲讽,“装什么装,你切掉的是输卵管,又不是有心脏病,装可怜给谁看?”
“秦稚棠!”
“你说什么?”
:()放弃十年暗恋,腹黑陆总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