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锁链贯穿身体冻成了冰雕。
“咔嚓!”
“不对!”
“噗!”
随着冰雕的碎裂被冻碎的血肉化作漫天猩红的冰雾,那盘坐于牢房中的一道身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是为时已晚一柄利刃已经将其后心洞穿。
刀触碰到凛芙宁真身的那一刻,白缘没有恋战,偷袭得手刀都不拿了就直接跑路。
“仇丘!”
凛芙宁就是个咆哮的一句,但也仅此而已那长岛似乎是某种封印的法宝,把她的身上的寒冰之气短时间封印住了。
“仇丘尿性!”
白缘不得不佩服仇丘的果绝,换到空中的一刻早已准备好的仇丘,就这次给他完成了交换,不知用什么术法把他传到了凛芙宁身后,才能完成刚才那一击。
“你小子也争气,没事吧?”
感受到白缘已经被冻伤到无法行动的半边身子,仇丘也挺佩服这小子那身外身要是不自爆,还真是没这么好处理。
“这半边动不了,丘爷你刚才不是被冻碎了吗?”
丘爷对身体又虚弱了几分,明显刚才那一下估计是动用了什么秘法。
“幻视身而已,你可以认为是本源分身的一种。”
“那你岂不是?”
“没事,不动用点真东西骗不过她。歇会儿,你那板子呢?召唤过来我躺会。”
仇丘变成了九尾狐的样子,显然这个形态让他更加舒服。
“丘爷,您辛苦了!”
白缘拿出一张符纸,在手中甩了甩那铁板就又飞了回来。
“你也躺会儿吧,那剑的封印两个多时辰呢,不着急。”
“嗯!”
一人一狐就这么躺着,仇丘率先开口了。
“你是道宗的人吧?”
“嗯。”
“那你为什么会跟着甲若彤?”
“这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慢慢说。”
于是白缘就把自己的经过简便的说了一下,当然也是掩盖了部分内容的。
“所以,你当初也只是为了找一种药材而已?”
“嗯!真是世事无常呀!芍药师说那种花,只有刚采摘下来的时候效果最好,我也是抱着游历一番的心思打算出来闯闯。”
“那后来找到花了吗?”
“没有,不过也不需要了。”
白缘身上的星力,在那次的请求芍药师的剥离中已经消失了,虽然过程是慢了一些不过结果是好的。
“那你还会去找吗?”
“去呀!”
“为什么?”
“单纯想去看看,那鸢尾花长什么样?”
“挺好!”
“丘爷,能问你个事吗?”
“问!”
“龙娴姐和里面那是有什么过节吗?”
“也不算是过节,看到刚才那道红色的身外身了吗?”
“嗯,怎么了?”
“以前是透明的,让龙娴给染成红色了。”
“啊?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其实凛芙宁以前还是挺温柔的。”
还有后半句仇丘没说自从甲若彤坑了她几次之后,她对我们也属于是“爱屋及乌”了。
“那她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她是自愿进来的,为了避难。”
“?”
“躲避人魔之役那场屠神浩劫。”
“哦!又是人族和魔族之间的故事吗?”
“不,是人魔和妖神的恩怨清算。”
“也会是说甲哥胜利了呗。”
“算是吧,不过甲若彤应该是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仇丘知道甲若彤是被复活后,下意识的就以为当时甲若彤已经战死了。
“我觉得不是。”
白缘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让仇丘有些疑惑。
“甲哥说他是老死的。”
“不可能,寿命论在他身上几乎是无效的。
他只要想活就可以一直活着。”
甲若彤的一些能力仇丘还是了解的。
“他说他在45岁时老死的。”
“嗯?四十五岁吗?性情如此!荣幸之至!大丈夫也!”
“?”
“你不明白吧?”
“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