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觉到青年心中的苦闷,静静的趴在他的身前,不再有任何动作。
青年将它揽入怀中,伸出一只白皙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它身上光滑的鳞片,静静的沉思不语,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这片白色的蛇鳞甚是好看,我喜欢好久了!都要死了不在上面留下点什么,大可惜了”,说完青年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刻刀在上面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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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咱俩都快死了。你还在乎这些!”,看着还在扭动的小白,他撅起嘴假装不满的说道。
闻言小白也停了下来,任他在自己背上刻来刻去,待他刻好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白字的玉牌镶了上去。
“如此便好了!”,小白,以后我不在了,便让它陪着你吧!,青年嘴唇微动终是没有将最后一句说出口。
他抬头望着逐渐下沉的残日,松开了抱住小白的手臂,未了又摇了摇手中的空了的酒葫芦,“小白,去把咱埋在剑峰的美酒拿来,这么好的酒若是临死前没喝上那就太可惜了!”。
小白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青年,像是想说些什么?
青年似是明白他的意思,伸出手在他硕大的蛇头上摸了摸,“放心吧,我不会留下你一条蛇的!你这么好看,我当然要一直留在身边!”。小白用清澈的眼睛盯着他,似是在怀疑他说的话。
“哎呀!快去吧!不是和你说了还有三天的时间吗?又不是现在死,我还等着那桃花酿呢!”。青年着急的催促道,神情不似作假。闻言小白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剑峰距离这里较远并不是宗门属地,剑峰这个名字是他们俩起的,剑峰的酒也是他们一起埋下的。
小白自是知道那里,为了赶时间它还特意抄了近路,只用了一日便赶了回来。路上它动作轻快似是毫不在意将要面临的死亡,或许对它来说与青年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然而等它的叼着酒回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片废墟的宗门,桃树之下也再无那白衣青年,那青年骗了它!
望着眼前的白御甲兵,它似是又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并没有继续攻击白御甲兵的身躯,而是伸长了身躯满是怒意的向不远处的黑袍人咬去。
黑袍人连忙躲闪,随后催动术法一脸阴狠的说了句,“真是不知死活!”。
白御甲士的眼睛中的红光更盛,浑身散发出近乎元婴境修士的气势。它猛然发力,挣脱出一只巨手,随后将吞天蟒从身上扯了下来。
被扯下的吞天蟒还在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想要从白御甲兵的手中挣脱,然而白玉甲兵的巨手就像一只巨钳死死的将他钳住,吞天蟒在他的手中宛若蚯蚓般毫无威胁,只能任由白御甲士将它提起,眼睁睁的看着它运用庞大的手臂掰开自己的大口硬生生的将自己撕成两半,其庞大的身躯所喷出的血液犹如一场倾盆血雨,不一会儿便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小白死了,或许它在失去青年时便已经死了。
死前似又见到了那一白衣青年,他还是那样温良随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伸出白皙的大手摸了摸它的头,又说出了那句它熟悉的话语:“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修仙本是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