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震和鸡蛋仔还真找到另外一个门,他们正想推门进去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对不起,这里面的筹码怕是两位消受不起。”拦下他们的纹身男眼中的鄙夷很是明显,池震也不生气,还拦下了要忍不下去的鸡蛋仔,“我们就进去找个人也不行?”
纹身男摇摇头说:“进了这个门就必须得赌。”
池震抬着下巴冷笑一声,从衣服内袋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这个做筹码怎么样?”
鸡蛋仔愣住了,震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哪来的?
纹身男也愣住了,然后刷卡放他们进去了,进去之后是一条向上走的阶梯通道,鸡蛋仔往后看了一眼,门关上了,他才敢说话,“震哥...”
池震瞪道:“嘘!”
鸡蛋仔马上闭嘴,这地方不知道哪里会有监控,不知道有谁在看着他们,如果黄振在这里吃得开的话,那他们就很危险了,他看了一眼手表,跟陆离约定的半个小时还剩二十分钟。
这个阶梯通道起码有两层楼这么高,就像是他们又走回了大厅一样,鸡蛋仔好奇地心痒痒,又不敢随便说话,只能疯狂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别去想这些东西,把眼前的事情顾好。
池震表面上看着像没事人一样,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他当律师之前有来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地下赌场也有高低之分,像外面的挤成一片赌钱的是最简单粗暴的,这样的赌局往往是为了隐藏另外一个赌场,有门路的人来这样的地方都是来找被隐藏起来的赌场,被隐藏的这个赌场下的注用的筹码和规则和外面的赌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不敢确定这里是不是也有,还好他赌对了。
阶梯通道走到了尽头是跟墙壁很相似的推门,池震看了一眼鸡蛋仔,两个人再次确认枪在不在,摸到枪就有安全感。
两个人一起推开门,两人都眼前一亮,是真的眼前一亮,前面那个赌场里是暗沉沉的,挂着几盏灯,照向赌桌,筹码和赌具都用了很久的样子,这个赌场就不一样了,每一寸地方都透露着豪华两个字,t字形的场所比前一个赌场大了五倍不止,地毯几万块钱一平方,几十万元的吊灯一字排开,墙壁旁边也摆着高端的立灯,赌桌交错摆放,赌客也很有礼仪,赌的人输了赢了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旁边拿着酒杯观看的人也很安静,鸡蛋仔扫了一眼低声说:“封闭的,没窗,好像是在大厅旁边。”
这里面的赌客比外面的那些看起来有身份多了,男人都穿着正装,女人都穿着礼服,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不想被人认出来,就他们两个穿着很随意,池震和鸡蛋仔整理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刚要进去就被侍者拦了下来,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面具戴上,相比前面,这里的赌客一下就注意到他们了,都只是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入乡随俗,他们不想闹事先找到黄振再说。戴上面具后一桌一桌的找过去,鸡蛋仔注意到这个赌场的赌桌上下的注不是筹码,什么都有,有看起来就很值钱的堆成小山的金条,老大颗的钻石,还有不知道真假的古董瓶,油画,路过一张赌桌的时候,看到房产证和公司的营业执照,还有几大包的白色粉末,鸡蛋仔一僵,及时拦住自己要掏枪掏证的冲动,心里不停默念,找黄振要紧,这群禽兽回头再收拾。
前面的池震突然停下了,停在一张赌桌前,笑道:“哟,这不是老万嘛?”
被池震叫做老万的人戴着比啤酒瓶底还厚的放大镜看手里的一只老式钟表,表情很是认真,是个两鬓斑白的小老头,两颊削瘦,右耳朵缺了一块,老万抬眼一看,脱口便喊:“池震?!”接着他紧张地站起来四处张望,“你怎么来了?”
池震把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赌客请走,“干嘛?我又不是来追债啊,就是来玩玩,你还没说呢,你怎么在这啊?”
老万看出池震眼里的警告,不自在地坐下说:“我也是来玩玩的,来这的话运气好能收到不少好东西,你知道的,我喜欢这些老物件,这的东西啊绝对假不了。”
池震拿过他手里的那只钟表看了看,点点头说:“嗯,确实好东西。”
东西被抢,老万也不敢吭声,双手颤颤巍巍地在池震的手下接着,就怕他一个手抖或者是不识货把东西给砸了或者随手一丢,“我的眼光那还能有错。”
鸡蛋仔看不出来这个钟表有什么值钱的,“这破表有什么好的,二手市场一抓一大把。”
老万看了鸡蛋仔一眼低声问池震:“这位兄弟是?”
池震把玩着手表随意道:“我兄弟,唉,老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