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晟脸色一变:“殿下您是想……?”
郑渊慵懒道:“啊……本王需要一只鸡,最好是鸡舍里最大的那一只,如此才能吃得饱。”
长孙晟紧皱眉头:“殿下,这样的鸡……可不好抓啊。”
郑渊嗤笑一声:“要是好抓,本王还用你吗?不管你怎么做,栽赃陷害也好,证据确凿也罢,总之,本王需要一只鸡来证明刀好用。”
思考良久的长孙晟重重吐出一口气,认真道:“臣……明白了,您等臣消息,最多三天。”
郑渊笑道:“那本王就静候佳音了,不过这把刀出现以后,你平日里最好洗的干净些,小心沾染上污秽。”
长孙晟大笑:“多谢殿下挂怀,臣时刻谨记。”
郑渊这时看向长孙无忌笑道:“无忌兄,吓到了吧?”
长孙无忌闻言身子一抖,强挤出一副笑脸:“没……”
郑渊微微一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服,伸了个懒腰:“好了,咱们出去吧,别让观音婢她们等的急了。”
说罢,郑渊拿起那柄匕首插在腰间,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长孙晟看着郑渊逐渐远去的背影,低声道:“无忌。”
长孙无忌拱手恭敬道:“父亲。”
“你记住,以后无论如何,哪怕你坐上了丞相、帝师这种位置,也要永远对燕王殿下保持敬畏,非万不得已,不要招惹。”
尚且青涩的长孙无忌有些不明白:“父亲,这是为何?”
长孙晟捋了捋修饰的整齐精致的胡须感慨道:“燕王殿下非常人所能理解,连那个位置都可以无视,这样的人,世间任何事情都没办法动摇他的决定。”
“殿下远比当今陛下可怕的多,如果他觉得你应该死,那绝对没有任何人、任何关系、任何事能够左右他的决定让你继续活下去,你……必死无疑。”
长孙无忌闻言遍体生寒,看着郑渊几乎快要不见的背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长孙晟背着手朝外走去:“只能说不愧是她的儿子,心性、谋略都是当世一等一的,更有非人一般的极致冷静,老夫真是服了,心服口服啊,哈哈哈哈……”
……
没见到长孙无垢的郑渊询问了几名下人,按着他们说的路线来到了长孙家的花园。
此时不远处荷花池旁的凉亭里,长孙无垢正坐在那里发呆,面前石桌上摆放的正是郑渊送给她的那些旗袍。
郑渊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碰了长孙无垢肩膀一下,随即闪到了另一边。
长孙无垢果然转头看向被碰的肩膀那一边,见没看到人,长孙无垢俏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丝疑惑。
幻觉吗?那未免真实了点吧?
她刚才的确是感觉到有人碰自己啊?人呢?
寻找无果下,长孙无垢转过头来,结果发现一个人正坐在自己旁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顿时吓得长孙无垢一声惊叫:“啊!殿下?哎呀,您可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郑渊大笑:“观音婢,想什么呢?想的那么认真?连我过来你都没发现?”
长孙无垢嗔怪的看了郑渊一眼,但是还是乖巧的回答道:“妾身在想您送给妾身的这些……这些羞人的衣服。”
郑渊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羞人?这衣服哪里……嗷~~~”
说到一半,郑渊总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害!他那是光想着长孙无垢喜欢漂亮衣服,那他既然要送肯定得送不一样的,就把旗袍弄出来了。
但是却没考虑到年代的问题,旗袍这种极其凸显女性曲线的衣服,哪怕在这个时代也是太超前了一些。
若是作为夫妻的房中事物还好,若是穿出去,那还不如让她们死了来的痛快。
郑渊憨笑着挠了挠头:“嘿嘿嘿,我忘了,只想着要好看了。”
长孙无垢也没有怪罪郑渊孟浪的意思,微笑道:“好看的确是很好看,殿下实乃大才,就是这衣服实在是不能穿出去见人。”
嗯?不能穿出去?
郑渊眼睛转了转,最后直接一锤掌心:“观音婢!你真是提醒我了!”
“啊?”长孙无垢有些懵:“殿下,怎么了?”
郑渊大笑道:“你不是说这衣服穿不出去吗?既然如此,那就不穿出去了!”
见长孙无垢还是没明白,郑渊也不卖关子。
“你们总有一些闺中密友吧?平日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