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就将郑椋给他的纸条推了过去。
见此情景,冯韵一愣,但是也没多说什么,伸手将纸条拿了起来:“肖莫云?殿下,这是……?”
虽然冯韵此时心中有些猜测,但是也不敢乱说,毕竟若是万一猜错了,那是打燕王的脸,这罪过冯韵可不想承担。
这时候云萍给冯韵端了杯茶过来,冯韵连忙站起身,双手接过茶杯:“您辛苦。”
待到云萍离开,郑渊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知道刚才不久之前谁来找本王了吗?”
冯韵摇了摇头:“卑职不知。”
郑渊轻笑一声:“五皇子,齐王郑椋。”
闻言,冯韵下意识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瞬间明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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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的意思是……让卑职去禀告陛下?”
郑渊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摇了摇:“错。”
冯韵态度恭敬:“卑职愚笨,还望殿下不吝赐教,卑职定当洗耳恭听。”
郑渊指了指纸条,意有所指道:“本王说它是齐王的,它就是了吗?”
“这……”冯韵面露难色。
是啊,不能因为对方是燕王,他就说什么信什么啊,可是燕王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边想着,冯韵态度更恭敬了些,一言不发。
话是不能乱说的,更不能对上位模棱两可的话语妄加揣测,那是找死的行为。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时候,那些朝廷官员明明都是褪了毛的千年狐狸,却依旧:()咸鱼皇子:皇帝?狗都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