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碧兰低着头说道,
“有罪不敢抬头!”
林牧耸了耸肩膀,嘲讽的说道,
“你能有什么罪啊,难道说脚盆鸡皇太子是你抓走的呀?”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戏迷们都兴奋的拍着桌子叫起了好来!
紧跟时事啊!
现如今,脚盆鸡国内已经乱作一团了,愚仁天皇将那些本来要派往华国的新军直接带回了东京,将准备要作乱的那些人全都给镇住了!
然而,两位皇子没有了,愚仁天皇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毕竟,任何一个没有子嗣的天皇,对于皇室来说,那都是不稳定的因素!
然而,夜鹰在离开的时候,留下来的条件是,让华国内的军队撤离!
这又是脚盆鸡绝对不会去做的!
就算是将愚仁天皇给换了,他们也不会放弃在华国的既得利益!
所以,现在愚仁天皇的位置就很尴尬了!
再加上林牧这些日子不断的点兵点将,随机的到脚盆鸡去搞事情,弄的脚盆鸡国内是人心惶惶的!
本来对于夜鹰,脚盆鸡国内的高层们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这人只是在华国内搞事情,也牵连不到他们身上!
但是现在,这只夜鹰已经飞到了脚盆鸡的天空上,随机的降落在任意的一个海边城市,然后就将城市高层的脑袋挂在旗杆上,以儆效尤!
现在很多城市已经陷入到了混乱之中,因为他们的高层都不敢出门了!
而这些消息也是随着媒体报道,让华夏国内的老百姓也都是知晓了!
现在,除了魔都和京城的老百姓之外,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们,也都知道了华夏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组织叫做夜鹰,专门祸害脚盆鸡的!
所以,戏迷们在听到林牧拿脚盆鸡皇子说事,顿时就炸了锅了!
胡碧兰也是赶紧连声说“不敢”!
好家伙,这个事,谁敢乱认啊!
林牧哈哈大笑,说道,
“这不就结了,抬起头来,咱家我瞧瞧你!”
“谢千岁!”
胡碧兰道了声谢,然后抬起头来!
只见林牧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喝道,
“好一个大胆的眉邬知县,孙家庄黑夜之间,一刀连伤二命,一无凶器,二无见证,无故竟敢把个世袭指挥拿问在监!”
“哈哈哈,哥儿呀,哥儿,你眼睛里头还有皇上吗?这话又说回来啦,你眼睛里头要没有皇上,你还瞧得起咱家我吗?”
一旁的孟金芳赶紧上前捧哏道,
“说的是啊,他既瞧不起您,他还瞧得起我吗!”
孟金芳摇晃着小脑袋,一脸的得意样子,引得戏迷们又是笑开了花!
林牧没好气的说道,
“你算嘚儿哪棵葱啊?”
孟金芳耸了耸肩膀,说道,
“可是他又算哪头蒜啊!”
“行了,先将他的乌纱摘下来!”
孟金芳走过去,从胡碧兰的头上将乌纱帽摘下来,嘴上说着,
“叫你凉快凉快!”
胡碧兰将头上的发辫向后一甩,高声喊道,
“千岁呀——”
“有什么说的,赶紧说!”
“小傅朋他本是杀人的凶犯——”
胡碧兰虽然唱青衣一绝,但是唱起老生来,显然是差着行市呢,但毕竟是玩笑戏,大家也就是听个乐呵。
胡碧兰唱老生,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多新鲜啊!
听到这话,林牧一拍桌子,喝道,
“小傅朋他本是杀人的凶犯,难道说是你给他买的刀吗?”
胡碧兰继续唱道,
“臣问他口供时件件招全——”
林牧又说,
“你打他,他还不招吗?”
胡碧兰继续唱道,
“在法堂未动刑他自己招认——”
“因此上臣将傅朋拿问在监——”
一旁的叶盛兰闻言,高叫了一声,
“千岁——”
“县太爷说此话真假难辨——”
“还有个刘媒婆勾奸卖奸——”
听到这话,林牧看向了叶盛兰,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说妞儿啊,这年轻轻的打官司,可不能随意攀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