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是做什么业务,不过还是不要了解太多了,不合适。”
“主要就是做一些服务器升级已经一些数据存储。”
“这种业务,很多公司在做吧?”
“是呀。所以你看我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挺闲的?”
“那很好嘛,有人陪我聊天。”
“你工作的时候怎么聊天?边开车边看手机吗?”
我说:“当然是安全,双手有空时才可以回复你,所以你见我在工作时也很少说话。”
“那就行,开车时一定不要玩手机。”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说:“我明天请了假,父母有些事要办,我陪他们去。下午又约了牙医。”
“你牙齿不好?”
“是啊,有蛀牙。我每次见牙医都好有心理压力。特别怕他那钻的声。”
“拔掉,永绝后患。”
“我想着还要用几十年呢。”
我又说:“刚离婚时因为钱紧张,没有定期去牙医检查。只是自己尽力护理。后来好了点,就定期去,只发现牙外边好好的,里面却烂掉了,不处理不行。”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拔掉换金牙,以后出门笑一下都要闪到别人眼睛。”
“哈哈哈”
我又说:“你今天没有怎么娱乐哦。”
“朋友少,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周末杨叔杨婶都喊我去家里吃饭。”
“你的闺蜜们呢?”
“不在LA呢,LA就我跟杨叔在,其他没有亲人朋友了。”
“那你喜欢留在LA吗?”
“不喜欢又能怎么办,又不能离开。”
“叫杨叔来旧金山开分公司。”
“首先就是人员不够,其次现金流也没有这么多,钱这些都很简单,主要就是人员问题。”
我说:“那句是开玩笑的,LA和旧金山这么近,是没有必要的。如果要开,也只会去东岸开。”
“为什么呢?”
“辐射到的地方多一点。”
她突然说:“你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意外,不然你成就应该会很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
我开玩笑:“没有啊,我爸一米六,我妈一米五,我觉得有一米七已经很过分了。”
我又说:“我刚出来工作时不会做人,老以为自己老子天下最牛。不知不觉得罪人都不知道。”
“年少轻狂,这属于很正常的呀。”
我接着说:“所以在单位中都上不去。年轻时心急,又不会反省。就不停地换工作。其实毛病不改,到哪里都一样结果的。”
“现在改掉了也不晚,还来得及。”
“我是那种领导敬酒我也敢不喝的傻冒。”
“愣头青。”
那里已是八点半,她说:“好了,我准备去做瑜伽了。”
“好的,回头聊。”
我一直回想着年轻时的事。
我把我想的发给她:“领导对我的上级说:这小子不是混的,以后不用看了。我还心想,这么大一个领导,这么小气,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你说傻不傻。我从小就有一个错误的观点: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其实是很错的。如果领导不喜欢你,宁愿用三个人来换掉你也是正常的。我是看了一本书 叫《沧浪之水》才开窍的。只是有点迟了。这本书对我影响挺大的。”
“我还能有什么瞒你。灯知道罢了。我的心思你明白。”
雪儿十点才做完瑜伽,她说:“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是你的永远不会走,不是你的,你永远留不住。”
她又说:“多事情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做。这样是一种不懂事的行为。小时候这样做,还有父母爷爷奶奶护着,像现在自己在社会上走动了,千万不要依着自己性子来。”
我问:“你是多大的时候明白这些道理的?”
“明白早就明白了,但是一直做不到。从创业失败之后开始的吧,如果不依着自己的性子,也不会造成那么大的损失了。”
我说:“你父母教得好。”
“父母教的只能说对这件事有印象,但从来不会听他们的,就属于那种左耳进右耳出。有很多优秀的人真的是能做到从小就听话。”
“小孩完全听大人话也不见得是好事。很多大人就是错的。就好像我觉得做好本职就行这种思想,就是我父母的。在他们身上是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