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中心广场。
三江年踱着步子来回走着。
“你们一个个的啊,无视校规校纪,对同学大打出手,毫无集体意识,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罚站的近百名学员,三江年既头疼又疑惑。
“现在罚你们每人写一千字检讨,并两两一组打扫学院卫生。”
白象:“受罚可以,但我绝不和他一组。”
海亚欧冷声说:“同样。”
三江年和颜悦色地说:“白象同学,现在是你做错了事要受罚,主权不在你手里。”
“不怕我们再打起来?”白象挑了一下眉。
三江年脸上保持着微笑,却是默默握了握手中刻着“忍”字的木牌。
“那你想怎样呢?”
“我一个人。”
“那不行,你一个人很危险。”
“学院内能有什么危险?”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很危险,得有一个人看着。”
白象眯起眼,问:“怕我打架,更怕我毁坏公物?”
三江年点点头,“差不多。”
白象扫了海亚欧一眼,仍旧是反感。
“那我们打一场,赢了你随意,反之我随意。”
在场全体师生的脸色都变了。
三江年挺直身板,将“忍”字握得更紧了些。
白象像是没注意到众人的脸色变化一般,直视着三江年,“赌上种族源力,我不一定输给你。”
狂妄啊,这小子。
三江年:“瞧不起人类种是吗?”
“不,我连精灵都瞧不上。”白象否认得倒是坚决,让在场一些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三江年都有些佩服他了。可惜,性子太直冲。
“狂妄至极。”
“我孑然一身,怕你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感到一份难以言明的压迫感――不是来自三江年,而是白象。
三江年皱起眉头。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重的戾气?
“白象。”
“干吗?”
青鲛走过来说:“我跟你一组。”
“不需要。”要知道,白象的词典里没有“婉拒”二字。
〔束缚〕发动,白象被牢牢捆住。
“你干什么?”白象既惊讶又恼羞。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喜欢跟自己对着干?
青鲛才不管他生气不生气,对三江年说:“主任,没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
三江年点头。既然有人给台阶下,不下就显傻了。
“嗯,行,待会儿打扫区域我通过洲洲告诉你们,都散了吧。回去好好反省一下,错都不单在一方。”
“还好你有先见。”三江年将木牌递给青天碧落。
青天碧落接过来,笑了笑,说:“习惯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学员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一样。”
教师甲:“不会被什么魔法影响了吧?”
朗三蝎反问一句:“在学院内谁敢对他们用魔法?”
虽然这话听起来哪里怪怪的,但诸位老师心里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三江年一挑眉:“难不成有人入侵?”
“能引起如此大范围的骚动,想来也不是小魔法。要真是这样,学院里会没人察觉?”宫一鹿摇头否认,又说,“而且,他们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风古意挥着钭羽扇,说:“我觉得先别把问题想的那么大,从小的讲,再按图索骥,应该能找到根源。”
于是乎,诸位老师开始从头梳理。
“章奇松是因为酷米说了姚姚坏话。”
“白象和海亚欧纯粹是互看不顺眼。纱羽和青鲛是因为他俩。”
“两班班长有些攀比的意味。”
“可米和图子响是因为一道菜的食材原产地,从地理吵到了天文,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母珊说她占星后预见野子为不祥……”
“我们班那两个为偶像争风吃醋。”
“我们班……”
五分钟后。
“这都……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打成这样。”三江年表示不理解,十分不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任性吗?
这个世界一定出问题了。
这边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另一边突然传来了爆炸声。
众师还没反应过来,三江年就接到来自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