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窑主都死了多少年了,如果他还有亲人的话,怎么可能放着一家三口可怜地死去,却不站出来说话?至少也要来这里操办后事吧?这倒好,村长给每户摊了公益金,还安排人给窑主办了丧礼。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给这个人抬棺材,末了什么都没有,连口水都没得喝。”
谢林瞪了一眼裴友林:“都是乡里乡亲的,出点钱,出点力算什么?旧社会官府还设了义庄呢!依我看,你这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别说是你了,连村尾的孤寡老太太安子妈都出了几十块钱呢。”
林枭怕二人为此事争吵,急忙岔开话题:“这孔窑是谁封的?”
裴友林说道:“是村长呀!窑主出事以后,第一个发现的人也是他,还是他去报的警。”
“你们在封窑之前进去过没有?”林枭开始怀疑这里面有问题,趁这机会开始打听。
“我和壮壮进去过。”谢林接过话头说道。
林枭看了看裴友林,见他摇头,便转过头来问谢林:“当时你们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