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嘛！”
“龙飞，记住局长的交代，不该管的就不要管！假如你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可以马上辞职，以个人身份去调查。到那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有人会再约束你！”见龙飞大发雷霆，马方云的话也开始难听起来，甚至明摆着对他进行威胁。
龙飞虽然怒气难平，但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尽管马方云的态度让他很吃惊，却也明白自己继续坚持下去的话，一定会被单位除名。倔强，只能加剧矛盾，更会令他失去自己现在喜欢的工作。深深吸了两口气，他苦笑着对马方云说道：“对不起马兄弟，是我太冲动了！这件案子从头至尾都是我亲自主办的，对里面的所有情况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
“没有什么所以！”马方云一改往日的温和与随意，脸上好像罩了一层严霜，“假如你还是这样纠结，我建议你自己辞职，免得到时候被单位开除不好看！”
“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龙飞眼中冒火，低沉着声音说道。
马方云静静看着他，有一会儿功夫没有说话。他的眼中感情很复杂，有欣赏，有惋惜，有焦虑，总之让龙飞心中很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