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晴妹子?”龙飞乍一见到越晴,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声喊道,声音微弱但还算清晰。
“龙大哥,你,你,你终于醒过来了!”越晴语不连贯,说着说着泪水如决堤之水奔涌而出,一滴滴落在了龙飞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臂上。
龙飞抬起手臂,想替她擦去泪水,刚一动胳膊,一阵痛楚袭上身来,让他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
“别动!你中毒太深,需要静养。”何花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随即他感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一只柔嫩的手掌握住。
龙飞费力地侧过脸去,看到何花正双眼通红地望着他,脸上是爱恋和一丝羞涩。
“何花,我这是怎么了?”龙飞费力地问道。
“唉,你呀,还真是拿你没办法。上次你们去城市办案,被人偷偷下了毒都不知道。好在那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没有外界的触发是不会发作的。正好前天你和越晴俩那……什么,结果诱发了毒性。巧合的是,那天晚上你去我家吃饭,喝了不少的酒,这才暂时中和了毒性,一直到最后才因为心情过于激动,导致瞬间的晕厥。”何花无奈地说道。当她说到龙飞和越晴发生事情的时候,忽然就绯红了脸,颇有意味地看了他和越晴一眼。
越晴一时间似乎有些难为情,急忙找了个借口:“我去给龙大哥弄点吃的去!”话刚落音,人已经飞快地跑了出去。
龙飞强忍着全身的痛楚,皱眉问道:“中毒?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何花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跟前,替龙飞将枕头垫高一些,随后坐下来说道:“你还记得牛头乡的事情吧?”
龙飞轻轻嗯了一声,双眼望着何花没有说话。
“要是你现在不想休息的话,我就重头给你说起。”何花试了试龙飞额头上的温度,征询地问道。
龙飞虽然浑身疼痛不已,却也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更加关心,于是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说道:“我没事了,你仔细讲给我听听。”
何花见他的精神状态还算可以,便点了点头说道:“事情还要从牛头乡说起。”
原来,自从牛头乡出现巨鼠以后,死人的事情从没有间断过。一开始是白三死在废弃的砖窑中,失去了下身,手中还攥着疑似老鼠毛的东西。随后赵小毛死在自家屋顶,内脏被掏空,还从他的喉咙中钻出来一只巨鼠,龙飞都差点被它袭击。紧接着,小木匠不见踪影,他的妻子离奇地死在院门背后,依然挺立不倒。后来,白友明被杀,楚惠源惨死,剧毒植物“灭”的出现,红龙鱼的昙花一现,谜画的现身,“死亡之花”盛开在小树林中,已经死去的“河马”重生,都令牛头乡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与此同时,赵小毛家院子里发现了奇怪的家禽,十几只非鸡非鸭,长相古怪奇特,叫声如同人的笑声怪物被发现。要不是当时当时龙飞警觉,海清很有可能会被它们伤害。而他家供桌下面隐藏着的地道里的迷彩装死尸,极有可能就是姜山的尸体。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但根据后面的调查来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在地下大厅池子中的六指人尸骨和一具女性尸骨,已经确认是薛升研和邻省的一名女子。至于为何这两人同时死在那里,却一直是个谜,始终未能解开。
二探祠堂的时候,曾经在祠堂顶棚上发现一具穿米黄色短袖恤的男子尸身,内脏已经被掏空,估计是那两只巨鼠的功劳。曾有人对死者做过比对,一直没能发现此人的身份背景,后来也只能当做无名尸处理,被送到火葬场一烧了事!
最令人痛心的,是那名武警战士的死!巨鼠死而复生,是任何人都预料不到的事情,所以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诡异之事。尽管有关部门对死者家属进行了妥善的安排,但也难以抹去死者父母亲人的哀痛之心,只好期待时间能够冲淡老人的伤痛之情。
龙飞所中的毒并不是单纯的,包括好几种。首先就是在赵四儿家院子里,那个厕所化粪池里出现的苍蝇携带的剧毒。根据部队权威部门的化验结果,这是一种国内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异种毒蝇,本身就是用毒物养成。它们生性凶残,不仅会主动攻击人畜,即使对待同类也是一样,稍有不满便突然发动攻击。最可怕的是,它们头部生长着一种尖利的刺,能轻易刺破皮肤,即使是皮糙肉厚的牛马,也无法抵挡这种攻击。一旦人畜皮肤被刺破,毒蝇就会趁虚而入,快速钻进皮肤中,并顺着脉络的方向迅速前进。要不了多少时间,毒蝇就会钻进人畜的心脏中,释放出一种麻醉液,令人畜瞬间被麻痹。而这些毒蝇就开始快速产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