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难听声音的主人是谁,刚一回想就在脑海里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影,是何春花,二伯的妻子。
待再次睁开眼时,李安然脸色有点不自然,这个何春花在原主的记忆中特别的深刻,必定之前经常针对沈银环家的人。
况且就凭刚才何春花从嘴里吐出来的话,李安然就已经把这个刻薄女人给拉到敌人这一行列了。
不忍心自己这个可怜母亲被人欺负,李安然翻身下床,带着弟弟妹妹出去了这个闷沉的小屋内,刚出去便看到了何春花扬手要打在沈银环脸上。
给我住手!
李安然情急之下一声大喊。
何春花吓得手一抖,那一巴掌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来。
李安然三两步跑到了沈银环旁边,对着还在愣神的何春花就是一巴掌。
啪!
一巴掌毫无悬念的落在了何春花的脸上,顿时打的她瘫在地上捂着被打的那半张脸惊恐不已。
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安然还会打人!
脸上火辣辣的刺疼刺激到了何春花,她转头怒视李安然,嘶牙咧嘴的就要站起身来与李安然撕打。
李安然哪能给这个女人起身的机会,倒地那一瞬间对她来说才刚刚是开始而已。
她直接无视沈银环和弟弟妹妹的惊讶眼神,两步上前,使出劲一脚又踩在了何春花的小腹上。
何春花顿时惨叫连连,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毫无刚才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李安然不满意的叹了一口气,暗自腹诽一下原主的身板,刚才那一脚,若是换做她原来经常锻炼的身躯,准能让何春花这个贱人断两根骨头!
判若两人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下次我再见你出言不逊,我直接把你的骨头踩断!
李安然屏息,凝一股杀气出来吓唬了何春花。
这可怖的模样哪是之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呀!
明明就是吃人的妖精呀!
就连沈银环也不由的瞪着李安然看的出神,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竟会行事如此的暴戾。
难不成是因为脑袋受伤了吗?沈银环只能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来解释行事作风和之前判若两人的女儿。
李安麟倒是脸上精彩,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满是崇拜之情,一会儿看看倒地的何春花,一会儿看看英姿飒爽的李安然,两只小拳头握的骨节发白,看样子甚是激动。
而李安安则是一言不发的躲在比她成熟太多的哥哥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盯着何春花,漂亮的杏眼中满是光彩流溢,嘴角抿着一抹浅笑,但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显现。
李安然在自家三人脸上扫了一眼,心中默默叹气,看来之前这家人没少受何春花的气。
虽说之前的原主对沈银环吃亏这事爱答不理,但既然已经换人接手这个摊子了,那她可就再也不会让谁骑在自己家人的头上了!
挣扎了半刻才从地上颤巍巍站起来的何春花咬牙切齿的等着李安然,嘴上不饶人道:你们这一家子的蛀虫!
吃我家的粮食,竟然还敢打人!
简直目无尊卑!
目无尊卑?李安然嗤笑一声不予理会。
何春花骂道:你个小贱人,就你这种货色,难道还想着做将军府的人?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在她看来,李安然还想着去将军府,以为到了将军府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李安然,她懵懵懂懂的记起原主的父亲曾经还与将军府定下过一桩娃娃亲,只不过物是人非,现在自己家境沦落到如此田地,相信这桩之前算是天作之合的亲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吧。
李安然往前走了一步,何春花脸色一变,刚才那教训她是历历在目,飞快的往后退了两步,嘴上不饶人道:就你现在的脸!
甭想着将军府了,以后能不能找人嫁出去都是两说!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银环脸色一变,有些小心的说道:安然,刚才二伯母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你脸上的疤要是好了的话,还是能嫁出去的。
李安麟和李安安也跟着附和道:是呀是呀,姐姐的伤要是好了,那还是个闭月羞花的美人!
李安然微微一笑,翻了个白眼,她解下白布时看了一眼脸上的疤,虽说触目惊心,但想让它消失还不算是什么难事。
沈银环脸色不是很美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