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林谦问他。
“是什么,都不会是你希望的那种。”
乔毅珩现在虽然傻,但他很清楚,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毁掉自己,何况,他结婚了,还有个孩子,这个林谦虽然让他很喜欢,但也就是玩玩儿,当不得真。
何况,他们都是男人。
他们都是男人……
乔毅珩忽然有些恍惚,他喜欢男人?
林谦躺在床上,听着乔毅珩离开后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
他拿起那张二十元的钞票,低声骂了一句。
[乔毅珩,你这个王八蛋!
]
“操,老子根本就没做过那事,是乔毅珩那小子设计害我,你们根本就没跟他打过交道,不知道那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我都怀疑那车祸是他自导自演的……”
从高级会员包间出来,程凡正打算自己先偷偷开溜时,没想到路过一处敞开门的贵宾室,竟然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名字,他便蹲下来假装系鞋带,偷听他们谈话。
“那你怎么不跟警察说清楚?这事儿不是你做的。”
“老子哪儿还敢回去,他威胁哄骗我那外室,让她把公司账上的钱全都转空了,老子回去就得坐牢。”
“警察迟早不得找到你?”
“老子无所谓,得先把她们娘俩送出国去,我在这儿也呆不长……”
“孙总,我们不会出卖你的,弟兄都跟着你混呢。”
“哎,你干嘛的?”
从里面出来一个人,突然注意到了程凡。
噩梦新闻
安静的卧室里,床头的小夜灯温暖明亮,躺在床上的林谦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急促的呼吸和嘭跳的心脏都因刚才的那一场噩梦带动……
黑暗中被恶犬扑上来撕咬的痛苦和无力,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他现在感觉有些虚脱,甚至是恐惧,难过。
翻身看着躺在身旁熟睡的男人,林谦主动地往乔毅珩怀里蹭了蹭,然后又抓着男人的胳膊,揽到了自己腰上。
虽然对噩梦还心有余悸,但在乔毅珩的怀里,林谦总是能感到安心,于是,他又沉沉地睡去。
而那只搭在他腰背上的宽大手掌,也安抚地轻拍了拍。
一夜好眠。
生日宴后,乔毅珩好似食髓知味,竟然查到了林谦的住处,隔三差五的上门吃肉。
他没有了记忆,只觉得自己是包养了一只心爱的小鸭子,每次完事儿都会给个二三十块,若是有时运气不好借不到钱,他甚至还会跟林谦写个欠条什么的,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乔总那一本正经的签字画押模样,真叫人匪夷所思。
难得乔毅珩留宿一晚。
清晨,林谦懒懒地侧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一旁的男人拿着钢笔在支票本上认真划拉了几笔,然后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枚黄澄澄的田黄冻石印章,用力盖在上面。
“一千五百……元整……”
接过乔毅珩撕下来的那张支票,林谦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当乔毅珩掏出支票本说要还账的时候,林谦还狠狠期待了一下,事实证明,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一共签了三十二张欠条,其中十五张金额五十,九张金额二十,七张金额三十,一张金额一百,共计一千两百四十元,加上今天这次,我算你六十,剩下的……”
“行行行,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林谦把耳朵捂住,不去听抠总的碎碎念。
“那你把欠条给我。”
“……”
林谦起身烦躁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那一摞白纸拿出来,甩到乔毅珩身上。
“你这什么态度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乔毅珩并没有真的生气,而是坏笑着把那一张张散落在床上的欠条收整起来,然后趴到林谦背后,咬他耳朵。
“喂,去给我做饭。”
“……”
看林谦不理他,乔毅珩又捏了捏林谦腰上的痒痒肉。
“快点的。”
“凭什么?”
林谦不乐意道。
“昨晚我只做了一次,多出来那五十,你得给我做饭。”
“我不。”
乔毅珩坐起身,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印章,一下盖在了林谦白嫩的屁股上,看着那肥臀因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