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啾……早安吻……”
项威伸了个懒腰,一脚把被子蹬开,露出那傲然挺立的精神伙计。
“我草!
你不穿裤子……”
梁英杰揪起被子,一下用力连脑袋把这家伙盖住,脸上羞得升起一片红晕。
“睡觉当然不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就是想离得你近一些罢了。”
蒙在被子里的家伙还试图解释着,就被梁英杰一脚连人带被子踢到了床底下。
“我好饿。”
林谦还有些虚弱,根本不关心两人在一旁的打闹。
“饿了?那我去做饭,熬点儿粥,还是先热个牛奶,煮鸡蛋,熬粥太慢了。”
梁英杰边想边穿衣服,然后下床拖着地上的那团被子出了房间。
“对了,学校给你打电话,说让你回去上班啊。”
房间外,梁英杰喊了一声。
午休时间,公司里没什么人,乔毅珩开完股东会,拒绝了股东们的邀请,一个人来到48层的小会议室,盯着那个曾被人坐过的位置,还有桌子上没有被收走的那份协议书。
他走近,看着那明显被浸湿又干透的纸痕,心不由地被牵动了一下。
“乔总。”
负责保洁的员工打开会议室的门,拘谨地问了声好。
“嗯。”
乔毅珩看了对方一眼,默许她进来。
看着保洁一处处擦拭消毒,乔毅珩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乔总,这个,还有用吗?”
保洁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份文件。
乔毅珩沉默了一下,“扔了吧。”
“哦,好。”
得到允许后,保洁把桌上的文件一把抓起,扔进碎纸箱。
而在这顺势的动作之后,“叮当”
一声金属掉落的声音在会议室里突兀地响起。
当两人寻着目光找到那声响的来源时,便看到一枚闪闪的铂金戒指,孤零零地躺在墙角下。
吃过午饭,梁英杰和项威要一起出门,可是英杰不放心林谦一个人在家,于是林谦告诉他们,能照顾好自己,并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电视盖着薄毯看新闻。
等他们走后,林谦起身走到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陈总,我是林谦。”
家教惊吓
[英杰,我走了,我要去都江,学校的工作辞了,我打算去那边发展,开始新的生活。
感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帮助和照顾,但我不想再麻烦你了,我睡觉房间的枕头下有五万的现金,那些是给你的,我知道你并不在乎那点儿钱,但请你收下,那是我,微不足道的一点心意,还有我的那些东西,你不需要的话,就把它们都扔掉吧……挚友珍重!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祝我们,后会有期!
]
从律城飞往都江的国内航班上,林谦敲完了最后一个字,按下发送键,便将手机关了机。
而在另一边,正抱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豹猫小幼崽回到家的梁英杰就收到了这条短信。
“honey,洗澡水放好了。”
浴室里,传来项威的呼唤,梁英杰坐在沙发上,给林谦打了个电话,关机,想要编辑一条短信,却又不知该回些什么,打了一小段啰里吧嗦质问的话,想了想,又全部删掉,如此反复。
“honey,儿子呢?”
项威拿着一把泡泡枪从浴室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发愣的男人。
梁英杰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刚才还抱在怀里的小家伙,这会儿已经没了踪影。
“儿子?小薇!”
经过4个多小时的飞行旅程后,都江市国际机场,林谦拖着行李箱,站在机场的长桥上,眼前的黑天鹅水晶穹顶非常震撼地让人驻足观望。
他又想起了那张照片,程凡,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从机场出来,林谦上了一辆出租车。
陈未铭已经帮他联系好了工作,并给了他一个地址,私人的家庭教师,吃住是在学生家里,薪酬待遇都十分的优厚,看得出来,对方并不差钱。
但是据陈未铭所说,这个学生似乎不太好相处,已经逼走好几个家教了,其中有一个还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这,这么严重的吗?”
林谦一时有些打退堂鼓。
“哦,也有可能是那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