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了伤。
“脑袋怎么样?还疼吗?”
林谦记得刚才,自己还踢了他头上好几脚。
“不疼,脑袋没事,我是怕蚊子咬我,所以才裹起来了。”
“……”
林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晚餐是经典的法菜,两个人并坐在餐桌前吃饭。
程凡虽然去除了身上大部分的纱布绷带,换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和短裤,但左臂还挂脖子打着石膏,他没有嚷着让林谦喂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笨拙的左手拿刀,右手持叉,是了,他是个左撇子,一个残废了的左撇子。
因为左手使不上劲,他吃起东西来显得特别费力,在好几次尝试却差点儿把食物从盘子里甩出去后,程凡生气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笨死了。”
林谦笑着抬眼看向他,然后把自己盘子里剥好的蜗牛肉,切成块的小牛排推到程凡的面前。
“我没来的时候,你是怎么吃饭的?”
“我不吃。”
“就饿着?我不信,你刚才抓住我的时候,感觉吞了九头牛那么有力气。”
说着,林谦笑了笑。
“才不是,我现在虚弱地快要昏过去了,你还笑。”
程凡嘟着嘴,不满地发着牢骚。
林谦逗他,又说道:“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