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从下人那里得知,有人揭了南宫府邸大门前为南宫瑾诺贴的征婚告示,她很好奇那个女人是谁,便特意来这里查看。
不料却听到李二的言辞,气得此时冲跑上楼,一脚就踹开卧室的门,屋里那股难闻的味儿,恶心得她迅速退了出去。
“什么味儿啊,臭死了。”
她身后的佣人们也用手扇着鼻子前的风,一脸嫌弃的望着房间里面。
此时卧室里的小女人,正坐在床边用背对着他们。
南宫紫强势的迈进卧室,气呼呼的呵斥:“你谁呀?敢打伤我南宫家的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
沈爱玥拿着刮胡刀,小心翼翼的为南宫瑾诺剃着胡子,无视身后嚷嚷的女人。
“二小姐,这贱人是硬骨头,你可小心了。”
李二提醒着她。
“我可是南宫家族大房最尊贵的小姐,岂能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吗?”
南宫紫娇生惯养,整个南宫家的人都宠着她,奉承着她。
给她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子。
她见沈爱玥对她视若无睹,气得扬起手就想教训她。
“贱人,我在跟你讲话……啊……”
沈爱玥手中的刮胡刀,将南宫紫雪白的手臂划出了一条血口。
她速度之快,令南宫紫毫无防备,甚至她都没有看到沈爱玥是如何伤的她。
毕竟在她反应过来时,沈爱玥依旧背对着她,半俯着身刮着南宫瑾诺下巴的胡子。
“呜呜……流血了,你敢伤我……”
“闭嘴。”
沈爱玥冷声呵斥。
这声音阴冷得好似地狱里的活阎王,硬是吓得南宫紫闭上了嘴巴。
“再敢多说一个字,伤的就不是手臂,而是你的脖子。”
沈爱玥言辞冷漠,不温也不火,威胁力却是十足。
“你们还愣着干嘛?死人吗?给我打死这个贱女人。”
南宫紫不信那个邪,非要命令家丁打她。
家丁畏惧她的威严,手拿起木棍向沈爱玥走去。
沈爱玥感觉身后有明显的危险,不等家丁手中的木棍落到她的背上,她已起身利用手中的刮胡刀连续中伤对方多人。
最后那名家丁身上的衣服,被那把刮胡刀划得稀巴烂。
她一脚将他直接踹出了南宫瑾诺的卧室。
南宫紫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一幕,李二担心沈爱玥对南宫紫下手,一会儿大夫人会算在他的头上,这才赶紧把她拉出卧室。
沈爱玥阴鸷的扫视着门口的人,过去的五年里,她在洛城可不是享受清福的。
为了重新回到帝国给母亲报仇,为了见自己这一双儿女。
她吃过的苦,比别人吃过的盐还多。
“你……你给我等着。”
南宫紫为了面子,而向沈爱玥丢下一句话。
解决了个大的又来个小的
在他们都走后,她才又回到床边。
“是不是觉得太吵了?放心,我向你保证,仅今天而已。
刮了胡子,是不是舒服很多?
我帮你把头发也清理一下吧。”
沈爱玥照顾南宫瑾诺很贴心,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并不是植物人,也不是陌生人。
而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恩人。
当初若没有他的那一百万,她的母亲早就死了,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宋家以及江桑沉丑陋的嘴脸。
虽然他们俩只是做了一场交易,可那样的交易,在她那么需要的时候,也不是人人都愿意的。
沈爱玥在为床上的男人清洗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后,隐约从敞开的窗户外,听到一阵悠扬的口琴声。
那音乐听起来很压抑,甚至是悲伤,进入人的耳朵里,感触到鼻子都有些酸酸的。
这南宫府邸号称帝国最大的私家别苑,等同曾经的皇亲国戚。
住在这里的人即使是下人,应该都是吃喝不愁,可怎么会有人吹出如此伤感的曲子。
她抱着熟悉南宫府邸地形的心理,顺着口琴音乐的声音走去,一路来到了某个荷花塘边。
口琴的声音突然停止,随之传来稚嫩的孩子声音。
“画画画,你成天就知道画,画的什么呀,难看死了。
吹得也那么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那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