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沈爱玥用力的挣扎,可是这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根本就挣脱不掉。
早在南宫府邸的时候,她就常与他比试,可不管她是偷袭,还是正大光明的出手,她始终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放,我爱你,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他的声音突然显得霸道又强硬,磁性的似乎能穿透她的耳膜。
语落之后,他再一次吻着她,这吻强势得有些疯狂,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他嫉妒她和欧阳南旭在一起,吃醋那个男人对她所有的举动,更反感那个男人将她像女友一样的护着。
沈爱玥拒绝不了他,只能默默的接受,但他现在对她的吻,对于她来说却再也不像曾经了。
因为木心慈杀了她的妈妈,这一切都变质了。
他们俩注意不可能在一起,这嘴唇就当是被狗啃了。
当南宫瑾诺吻着她的眼角时,发现她在哭,泪水苦涩得要命。
他顿时回过神来,松开握着她腿的手,并停下那个吻,紧接着将她从地板上拉坐起身。
“对不起玥玥,我……”
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她如此的强硬。
“我只是太想你了。”
“……”
沈爱玥没有说话,沉浸了一会儿后,她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
南宫瑾诺同样起身,他把休息室里的灯打开。
在看着地板上那个义捐本子时,开口:“你不要那个义捐本子了吗?”
闻言,她回头看着地板上,差点都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南宫瑾诺俯身亲自把那个本子捡起来,并递向给她。
“看完就给我。”
避免让白芷若怀疑,他举动义捐有别的目的,所以这个本子一会儿还是要给白芷若的。
沈爱玥那垂在侧身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看南宫瑾诺的样子,他似乎知道她会来这里拿这个本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故意让她意识到木心慈的签名有问题?他为了帮他母亲洗脱罪名,现在弄出这个本子来造假呢?
可当初她去张大富的家,他根本就不知道,又怎会知道她怀疑那个支票上的签名不对呢?
“不要就算了。”
南宫瑾诺作势要收回。
沈爱玥不在犹豫一把将那个本子拿过来,她翻看义捐的名单,目光锁定的只有‘慈’那一个字。
南宫瑾诺见她光着脚,白色的高跟鞋脱扔在了茶几的旁边。
他强势的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在沙发上。
“你做什么?”
她惊呼一声。
“你看你的。”
他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沈爱玥懒得去理会他,继续翻看本子上面的东西。
南宫瑾诺捡起茶几旁边的高跟鞋,温柔的握着她的脚,亲手为她穿着鞋子。
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脚。
“别动。”
他一直垂着脑袋,只是以警告的声音,提醒了她两个字。
他把她白净的小脚握在手中,贴心的擦拭掉脚底的灰,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鞋子里,系上鞋子的带子。
沈爱玥只让他穿了一只,剩下的那一只,她把鞋子拿过来,快速的把脚伸进去穿好。
为了避开那个男人,她侧过背去查看义捐本子上的文字。
前来参加白晴雪生日宴会的宾客,大概有两百多名,她只有一个一个的查看。
虽然知道很有可能不在这些名单中,但只要有一丝的线索,她都不想放弃。
无论妈妈是不是被木心慈杀害的,她都想要亲手找到证据。
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南宫瑾诺坐在她的身边,同样侧着身子,手支撑在沙发的靠背,脑袋枕在手臂上。
这一幕就像是他们俩并没有离婚,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她看着书,他静静的陪在她的身边。
沈爱玥的手指,此时下意识的定格在了那个‘慈’字上面。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张大富那张支票,支票上面的‘慈’字,完全与这个一模一样。
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可以确定这个‘慈’字,就是在支票上写木心慈的那个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