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发誓。
我和娜娜绝对没有碰你的床。”
司马金泰一边说,一边后退,并坐在中间那张宽大的三人沙发上。
他当作沈爱玥和南宫瑾诺的面,在沙发上不停的弹坐着。
“顶多……也就在这沙发上玩了一会儿。
不可否认,你小子的眼光真不错。
这沙发弹力相当的好,特别适合那个‘嗯啦’……”
“你给我滚!”
南宫瑾诺抓起床边一个枕头,朝着那家伙愤怒的扔砸过去。
“啊……”
司马金泰接住那个枕头,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
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他一直护着脑袋。
“好,我走。
你们俩继续,祝你们好好享受良宵,千万别因为我这个小插曲,而有任何的不适哟。”
“还不滚是不是?”
南宫瑾诺起身抓起柜子上的一个杯子,再一次向司马金泰扔去。
“嘭”
的一声,那家伙逃得快,迅速的关上了门。
杯子只能砸在那个门板上!
“我现在才知道上官元亿向我抱怨的,什么叫做‘你南宫瑾诺的过河拆桥’。
下次再有事别叫老子了,老子没得空!
明明是你们俩玩得忘情忘我,站在窗户口看烟花吻得那么入神,我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你们都没有发现。
这能怪我喽?
哼……万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司马金泰在门外大胆的嚷嚷,当然他也只敢背着南宫瑾诺的时候才敢发这样的牢骚。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久久没有听到有动静,便大着胆子轻轻的把门推开。
只见南宫瑾诺坐在床边,正温柔的握着沈爱玥的手。
“喂,作为好兄弟的我,特别友情提示一下,避免你‘擦枪走火’,床头柜子里我有为你们准备‘套儿’。
倘若觉得碍事,想‘真枪实弹’的玩,那就当我……啊……”
什么都没有说。
南宫瑾诺猛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冲向卧室门口。
他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吓得司马金泰鬼哭狼嚎的滚了。
南宫瑾诺没有去驱赶那家伙,只是将门关上,愤怒的反锁住。
他回到床边,见那个小女人依旧窝在被子里。
一时间即使这个卧室里布置得再浪漫温馨,此时此刻那也会避免不了尴尬。
“他走了……”
南宫瑾诺生硬的对她说了三个字。
“哦……”
她则下意识的从喉咙中回复了一个字。
“外面的烟花还在继续呢。”
他向她示意窗户玻璃映出的烟花。
他靠近小女人的身边,一把抓起她身上的被子,连同自己的身体一起包裹在其中。
“我也想继续……”
卧室里尴尬的气氛不复存在,床上被子里的‘暗潮汹涌’,将整个空间里的温暖都渲染得格外暧昧。
红色的被子一角,一只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
那手摸索着旁边的床柜,明显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不要那个,我只要你……”
南宫瑾诺把沈爱玥的手拉了回来……
我的宝贝只能我欺负
别墅楼下,司马金泰吹着口哨,手甩着拿着的黑色丝、袜,悠哉悠哉的走向对面的汽车。
他拉开汽车的门,身子灵巧的一闪而进。
“开车。”
他命令着前面的司机,紧接着把汽车中间的挡板放了下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
刘含娜拿着镜子正在补着唇妆。
“你说呢?”
司马金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镜子和口红,随意的扔在一边,继而霸道的将她压在车座上,便是一顿狂吻。
“干嘛,我才补好的妆呢。”
“当然是干、你了。”
司马金泰心血来潮,想着刚才看到的事,正是血气方刚的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自己。
“不是才来没多久嘛。”
“只能证明你亲爱我的厉害。
我刚刚学会了一个新名词,竟是从那个老铁树口中讲出来的。
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