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慈将红色的印泥按在南宫瑾诺的大拇指上,紧接着在压在那份委托书的末尾。
沈爱玥推门而入,突如其来的她把木心慈吓了一跳。
她猛然从床边站起身来,还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委托书和印泥。
沈爱玥没有说话,直径向床边走过来。
木心慈眼神游走,还把手中的委托书藏在自己的身后。
那感觉仿佛在堤防着沈爱玥,害怕她会把委托书抢走似的。
“……”
木心慈见沈爱玥不说话,她也不理会她,拿着委托书就想离开。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了吗?”
沈爱玥站在原地冷声质问。
木心慈依旧不说话,只是加快了行走的脚步。
“嘭”
的一声,沈爱玥抓起床头柜子上的一个水杯,精准的砸在了门板上,吓得木心慈赶紧后退两步。
“你干什么?”
木心慈在反应过来之后,她才怒斥着沈爱玥。
沈爱玥缓缓转身,冷漠的盯着那个女人,开口说:“你再讨厌我,那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儿子逼入路死吧?”
“这是什么话?瑾诺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只会救他,爱护他。
怎会把他逼入死路呢?”
“你拿着的这个东西,是白芷若让你做的?”
木心慈犹豫了一下,不知沈爱玥怎么会知道的。
“你给白芷若好处,白芷若帮你想办法把南宫瑾诺送回你的身边?”
沈爱玥一再猜测,当然除了这种可能,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再不然的话,白芷若就是因为对她怀恨在心,她想要借机收拾她?
“没错,她想要得到利益。
而我只想自己的儿子平安回到我身边,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爱玥讽刺一笑,继而一步一步向木心慈靠近:“爱诺居只不过与南宫府邸一墙之隔,如果这些人真的想要对南宫瑾诺如何。
你以为就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阻止得了吗?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他了,怕是连同你也自身难保。
南宫府邸这些人都是什么角色,你生活在这里那么多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管,我只要瑾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木心慈被沈爱玥那威严的目光所震慑,那拿着委托书的手,一直背在自己的身后。
“那你就把他带走吧。”
沈爱玥长叹一声,不在继续向她逼近。
那躺在床上的南宫瑾诺,听到沈爱玥这话,心里更加的焦急了。
玥玥怎么可以向他的母亲妥协呢?
但凡有一点办法,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干着急。
本以为服用了愠婆那颗清醒药丸,至少在他瘫着无法自理的时候,他还能够知晓周围发生的事。
现在看来若不知道,兴许还会好受一点。
“你真的……愿意让我把他带走?”
“你也说了,他是你的儿子。
你如此不在乎他的生死,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沈爱玥向旁边的沙发走去,她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的生死?”
她以为沈爱玥逼近她,是为了抢回那份委托书。
“我实话跟你说吧,他现在身中血焰冰、毒,虽然中毒不是很深。
但想要配制解药却很难,一般的医生根本就研制不出解药。
毒性一日不解,他就得一日躺在床上。
我现在需每日给他施用银针,稳定他体内的毒性。
他要是离开了我,不出十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
沈爱玥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
“他为何会中这么严重的毒?”
“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那么多。
还有你儿子对白芷若有多抗拒,你却一再跟她合作。
他若有朝一日醒过来,你们母子要怎么面对?
你儿子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吃的苦,受的罪。
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是全部都落入了白芷若的手中,你哭都来不及呢。”
木心慈知道沈爱玥这些话有道理,可她却不敢完全相信沈爱玥。
“你跟我儿子已经离婚了,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复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