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种躁动的感觉又要卷土重来了,莫北担心待会可能会伤到顾安然,所以他听话的跑去了浴室并反锁了门,蜷缩在浴缸里,让自己沉浸在冷水中,帮助他给欢腾不羁的血液降降温。
顾安然给季凡做了心肺复苏,大量的空气重新涌入气管,季凡咳了几声缓了过来,神志和意识都恢复了,就是身体发软,浑身无力。
“咳咳……顾安然?”季凡醒过来看到眼前的人是顾安然,她此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的。
她在心里恨顾安然,但这一刻能见到顾安然她算是幸运的。她敢确定,要不是顾安然出现了,她今天指定被莫北掐死了。
季凡确幸顾安然出现了,但是她并不愿意心存感激。
不但不感激,还恶狠狠的质问顾安然:“你很得意吧?莫北宁可伤害自己,宁可掐死我,也没有背叛你。”
本来就虚弱的顾安然,抢救了季凡之后更是累的冒了汗,她靠着床头半躺着,听见季凡的话,她斜了季凡一眼冷声道:“这有什么可得意的?”
“顾安然,你没有心!”季凡晃晃悠悠坐起来,满脸恼怒的看着顾安然:“我给莫北下了药,他都难受成那样了,神志都不清晰了,还叫着你的名字,你居然一点都不感动?你一点都不爱莫北!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莫北的爱!”
“你配?你都下作到这个地步了,还配和我讨论爱不爱这个话题?”顾安然挑起眉梢,她举起手里的一个小纸包,“这东西是我刚才在你口袋里找的。”
顾安然抬起下巴挑向地上那杯洒了的咖啡,“咖啡里放的就是这个药吧?劲头不小啊。”
“……”季凡咬住嘴唇不哼声。
“你不承认这事儿就能完了?”顾安然忽的绷起脸来,她站起来走向季凡。
季凡被顾安然的忽然变脸吓的心跳加速,“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顾安然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揪着季凡的辫子疼的季凡的头随着她的力道而移动,进而抬起头与顾安然直视。
“你不是说我不爱莫北吗?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究竟爱不爱他。你算计我的丈夫,我也会让你尝尝被人这么算计的后果。”
话落,顾安然捏住了季凡的嘴巴,动作麻利的把手里纸包里的药粉全都倒入了她的嘴巴里。
等季凡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大部分的药粉已经混着口水吞下去了。
季凡抱住顾安然的大腿摇头求饶:“不,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求你了……你把我锁在这屋里吧……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失态……事后我会向你们道歉的……你们要钱也行……要多少钱都行……”
“我不要钱,我就是要你自食恶果。”
上次她已经警告过季凡了,不要再来找莫北,她非但不听,还整出了这么个事儿。
愤怒能使人力气大涨,顾安然这瘦弱的小胳膊竟然把季凡从这个房间一路拉扯到刚刚她定下的隔壁房间。
顾安然都惊叹这种药的作用时间竟然这么的快,她把季凡拉到隔壁房间时,季凡的脸色就已经开始泛红了。
看来药效这就上来了!
季凡这会儿心知不妙,但是她跑不掉,脚软,无力,身子像是被人放在了火上烤。
她急需降温,在地上扭动着撕扯自己的衣服。
顾安然见时机成熟了,她拿起座机,用内线接到了前台。
“喂,前台吗?305需要一壶热水,请服务生马上给我送上来。”
“好的女士,服务生马上就去。”
顾安然挂断了电话,看都懒得看一眼在地上扭动的季凡,马上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一想到莫北此时的情况就眉心紧锁,她回了莫北的房间拿了钥匙,把他的房门锁好后离开宾馆,去到离着宾馆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外伤包扎要用的药水和纱布,还买了几根银针。
回去的路上偶遇一个刚下工,扛着摄像机回宾馆休息的摄像师。
顾安然灵机一动,压低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子,戴好了黑框眼镜并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好,全副武装完毕,她跑到摄像师的面前拦住了他。
“师傅,您稍等。”
摄像师顿住,上下打量了顾安然一番,这女子,把脸捂的这么严实是想要干什么坏事啊?
这要是个壮实的男青年,这摄像大师就不停留了,害怕是来抢自己摄像机的。
但眼前只是个大风都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