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认真的看着郑安安问她:“这事儿你想怎么处理?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想要你给我出出主意。”
郑安安先是摇头,再之后沉吟了一会儿之后问顾安然:“安然。我想知道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处理呢?”
顾安然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人和人遇到的情况各不相同,而且人与人的性格也是有差异的,所以处理事情的方式也会不同。不过要是我的话,我先装聋作哑,把丈夫名下财产全都转到我身上之后再将男人一脚踢飞,然后再冷眼看戏。看看一无所有的男人是怎么被那所谓的心灵伴侣甩掉的。”
“把他名下的财产全都转到我的身上,让他一无所有?”郑安安很诧异:“你来之前,我想过无数种愚蠢的报复手段,我以为我想到的报复手段够狠够绝,听你说完我才知道我自己多蠢。”
郑安安在很认真的思考顾安然的话,顾安然敲了敲桌面插了句话:“世事不能绝对而论,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你现在首先要做的不是哭,不是闹,而是要搞清楚你的丈夫是否真的背弃了你们的婚姻,或是正处在犹豫期,还可能只是那女的一厢情愿。”
顾安然的手指压在那张明信片上,“这个,待会儿你拿回家去,就和其他普通的信件放在一起,放在茶几上让你丈夫看到,你躲起来看看他见到这个明信片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见招拆招,”顾安然再三提醒,“你一定要记住,要冷静,要镇定,谁先情绪失控亮出自己的底牌谁就输的彻底。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这段婚姻宣告结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郑安安点头,“好。听你一番话,我感觉心里头的死结被解开了。我好想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她站起身走到了墙边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里面放着几十瓶红酒。郑安安一瓶瓶看过去,最后拿了一瓶出来。
她走过来把酒放在办公桌上指着它说:“这瓶酒是这个酒柜里最贵的一瓶了,这办公室就是贺秋实的,刚建厂的时候他经常来,这里的酒都是做生意的朋友送的。我以前不敢动他的东西,我怕我私自动他的东西他会不喜欢,以后我不会那么想了,管他喜欢不喜欢?我高兴就行!安然,你陪我喝了这瓶酒!”
这时的郑安安和刚才判若两人,这个状态真飒!
“行。”顾安然和郑安安喝干了这瓶好酒之后,郑安安的状态就更轻松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小圆镜子看着自己说:“真好,又在镜子里看到满脸笑容的自己了。我差点忘了我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好看!”顾安然也看着镜子中的郑安安:“郑总只要招招手,无数美男会来排队争宠的。”
郑安安放下镜子对顾安然撇嘴:“你取笑我!”
“我没说笑。”顾安然抬手揪掉了郑安安马尾上的皮筋,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一下子散落下来。
“你瞧,这么好的头发不利用起来,整天扎着马尾岂不是浪费?去烫个大波浪吧!再画个淡妆,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更有信心对付渣男贱女!”
下午顾安然留在厂里,和相关技术人员试验饮料配料的配比,郑安安则真的去烫了个头发,然后去商场的化妆品店里买了好多化妆品。
回家之后,郑安安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换了一件旗袍。
刚做的发型使她的头骨看上去更好看,显得脸更小更精致了,脸上恰到好处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气色很好。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站在二楼的窗帘后面朝下面看去,没多久就看到了贺秋实的车回来了。
他下车后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走到了信箱前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空空的,他这才加快脚步走向屋里。
这时郑安安从窗帘后出来了,在贺秋实进门时,她已经躲进了一楼的厨房,通过厨房的门缝,可以看到茶几那的情况。
只见贺秋实从外面进来,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信件,他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齐动,在一堆信件中翻找。
翻了几下,他找到了那张明信片。他看完上面的内容时,神色不宁的左右看看,没见到郑安安,他便连忙把明信片折叠后放入裤子口袋。
郑安安故意在厨房搞出点动静,贺秋实抬头看去,目光一下子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