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头发嘟起嘴巴对阮雪说:“你的楚越,他刚刚兽性大发想要欺负我。你说这个事情怎么解决吧?”
“你胡说!”阮雪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起的过猛,她身子晃了三晃,眼前黑了一阵子,缓了几秒钟才恢复了视线。
一恢复视线就看见顾安然那张明媚的笑脸,阮雪心口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
她嘴上不说,但是心不瞎,她承认顾安然很好看,她也知道自己这脸惨白的像鬼。
虽然她坚信她和楚越的感情不是说变就变的,但顾安然这么一说,她心里真的没底了。
阮雪怒指顾安然,“顾安然,你瞎说八道也不嫌害臊!”
顾安然不恼,只是轻声说了句:“他肩膀上有块黑色的胎记。他刚才冲我脱衣服,我看见的。”
那块黑色的胎记正在肩膀头子上,现在是秋季,衣服穿的严实,那胎记轻易是看不见的,除非解开衬衣的扣子往下脱。
阮雪伤心极了,难道楚越对她的承诺都是假的?他哪怕是等她死了之后再找女人也行啊!他那么年轻,怎么就那么等不及?
“楚越现在是饥不择食了,我跑出来之后我觉得他是病了,就找了个医生进去给他看看病,啧啧……唉……你自己去那间休息室看看去吧!”
顾安然说完开门出来了,等在门口的阮博衍咧嘴冲她笑:“你们聊完了?我们去跳个舞吧?舞池开始放音乐了。”
“不了,我还是觉得看戏比较好玩。”
“哪儿有戏啊?今天我家没请戏班子啊。你要是喜欢看戏你早说啊。你早点告诉我的话我就请个戏班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