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戏?
能让这老头出现这种表情绝对不简单!
江冷这才迈步走上前,再次看到棋盘上的情景时他诧异不已,这和先前的情况截然不同。这不就是反败为胜了吗?
白胡子老人的眼睛在棋盘上盯了一会儿,手里拿起的棋子悬空着,半天找不到落子的地方。
最后白胡子老人把手里的棋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低着头叹了口气,“唉,我输了!”
众人齐齐震惊,这必死的棋局竟然真的被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给扭转了过来?
抱着看笑话的心情,最后却只能羡慕嫉妒人家拿到了超级大奖。
顾安然站起身微笑垂头,“您承让了。”
“输了就是输了,说什么承让?”
老人的脸色变得灰白,缓了一会儿才稍稍恢复正常,他仔细端详着顾安然心想:这丫头模样出众,以前若是在象棋圈子里见过一定是有印象的,可他怎么对她没有一丝印象?
“丫头,你这象棋是跟谁学的?师傅是不是南城的?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约你师傅见上一面?”
现在这本书还没有问世,跟谁学的?这要怎么说?
顾安然只得编了个谎,“我师傅只喜欢独自潜心研究象棋,他老人家对我说过,不让我把他老人家的名讳往外说。”
“那好吧。”白胡子老人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江冷哈哈一笑,“常震,送送这老家伙。”
白胡子老人梗着脖子倔强道,“不用送,我自己会走。”
江冷是真的高兴,马上叫常震去拿了大黄条,连同那两张大龙邮票一并送给了顾安然。
顾安然伸出激动的小手接了,脆生生的道谢,“谢谢江爷!”
“瞎客气什么?你应得的!”江冷扬声对大家说:“我年纪大了,玩不动了,我就先回家歇着了。你们好好玩,今天这场我全包!”
“多谢江爷。”
“江爷慢走。”
江冷慵懒的抬了下手算是和大家挥别了,他让人把棋局撤掉把地方腾出来让大家继续跳舞玩乐,他走之前看了眼顾安然,又看了眼莫北,点点头说了俩字:“挺好。”
江冷一走,宾客们没了怕的,这宴会厅里比先前还热闹。
顾安然朝着阮雪的方向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两根大黄条,阮雪气的转了身就拉着楚越走了。她想让顾安然去送死的啊!怎么反倒给了她表现的机会?
走到了停车场,阮雪气愤的质问楚越,“你是不是给顾安然透题了?就她一个山村出来的村妞,连江爷都解不出的死局,她怎么可能解开?”
“我没有!我都知道怎么解,我怎么可能会透题?”楚越大喊冤枉。
阮雪不信,“那她为什么那么得意的朝我晃着她的战利品?”
“还不是因为她猜到了是你推她出去的!”楚越的表情有些恼火。
阮雪捂住他的嘴警告他,“你别乱说!”
楚越拿开她的手盯着她,“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别人说。只是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情要分一分场合,稳妥一些,你这样容易被激怒怎么行?你今天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我怎么和干爹交代?”
楚越此时看着她的目光是阮雪以前未曾见过的。
看的出来,楚越是真的挺生气的,其实她推完顾安然之后她也挺怕的,她害怕顾安然会喊她出去对峙,她也害怕搅了江爷的兴致,给自己和楚越找麻烦。
“我知道错了,我今天太失态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可能是块到了例假的日子,心情烦躁。”阮雪软下嗓子来低头认错,她心里清楚自己性格大变的原因和例假无关。
她以前一直是个处处透着优雅的女孩,就连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她都几乎没有什么时刻是狂躁的。
可自打认识了顾安然,顾安然总是能够激怒她,她一见到顾安然心里就有气,她好像是她天生的敌人一样。
“好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家。”楚越将她搂在怀里,眼中闪过厌色。
……
“你太牛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惨了!刚才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走,你得陪我喝几杯酒压压惊。”花朵拉着顾安然找了个僻静处喝酒去了。
严肃和莫北立在离她们不远处聊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顾安然和花朵喝了两杯果酒聊了一会儿就和她道了别,“楼上还有亲人等着,等我过完年回了城再去找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