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姐手拉手撕扯着,你的母亲冲过来的时候,我们俩依旧没有松开,对不对?”
“对。”这些细节阮博衍记得清清楚楚,没有错。
顾安然问他,“今天我总共就和你姐有那么一下的身体接触,还是在你和你母亲的眼皮底下,我是魔术师吗?能在你们眼皮底下拿下阮雪的钻戒还能妥善的藏起来?”
阮博衍转头对严妍说,“我也觉得戒指不可能是安然拿的,您来的时候不也亲眼看见了吗?安然哪有机会去拿姐姐的戒指并且藏起来?”
只要是关于顾安然的事情,儿子的胳膊肘就一直是往外拐的。
这个时候才更应该沉静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能动怒,一动怒就显得急躁了,一急躁就容易露出破绽。
严妍压下了心里的怒意,问阮博衍,“你最后看见戒指还在你姐手上是什么时候?”
阮博衍说:“就在来见安然之前,我们一边向这边走,我姐一边给我看她手上的钻戒,她说她非常喜欢这枚钻戒。”
“这不就完了吗?”严妍摊手,“还有什么好说的?戒指在见到顾小姐之前还好好的戴在我女儿手上,见到顾小姐之后就不见了。事实不就在这摆着了吗?”
明面上,话说道这个地步,像是顾安然吃亏了,事实真相直指她就是那个偷走钻戒的人!
但她一点也不慌,表情比刚才还轻松了不少。
好,既然阮博衍说她和阮雪碰面之前,戒指是在阮雪手上的,那么说明现在戒指还在阮雪的身上!她有时间趁着阮博衍不留神摘下钻戒,但她没时间将钻戒转移到别处。
“搜身吧。”严妍提出这样的要求,“找一个女服务员来给顾小姐搜身,要是从顾小姐身上找不出钻戒,那就是我们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