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家待几天,平时都是冯恒一人在家。
冯恒把丢了魂的莫北带回了家里,他指着一个靠墙的小柜子说:“喏,那就是我们家的酒柜,干红可以吗?”
莫北起身直奔那个柜子,他扫了一眼,从里面拿了两瓶五十二度的茅台出来。
冯恒眨了眨眼,嘴角抽了下,忍住了,没敢吭声。
那可是他爸留了好几年的两瓶酒啊!好几年都没舍得喝!这下要保不住了!
酒柜里的酒基本都是红酒,而红酒又大多都是他从严肃那里搜刮来的,怎么喝都不心疼。
但这两瓶白酒却是他爸真金白银掏钱买回来的。每次他爸都说过年喝,每次过年都没舍得喝,没想到留来留去,要进了莫北的肚里。
问题是莫北要是喝的仔细喝的享受,也可以。
只见他打开酒盖子,推开手边的酒杯,仰头整瓶的往嘴里灌是个什么意思?
“莫北……莫北!喝酒没这样喝的!”冯恒坐在莫北身边劝,“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不至于这么糟蹋自己!身体是自己的,你把身体弄垮了,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对于冯恒的话,莫北左耳听,右耳冒,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瓶白酒就灌进了肚子里。
一股脑进了胃里的酒在胃里温暖的环境刺激下,开始往上反酒劲。
一抹粉红从莫北的脖子一路往上窜,不一会儿,莫北的脸和脖子就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