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时,她就会带着星泽离开阮家,独自生活。开启属于她的人生,她就不信了,凭着她对大方向的预知,还愁她在这个年代混不好么?
“……”莫北憋红了脸,好几次,他的话语都到了嘴边,生生被他憋回去了。
安然说不可能和他再续前缘,这怎么行?他不会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就算星泽是他的儿子,到时候他也只能认回儿子,不能认回她这个媳妇?
莫北心里难受,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能自己消化听到她说这话时带给他的痛苦心情。
他能说什么呢?安然只是警惕而已,害怕他说谎骗她而已。
这五年来她活在阮家的谎言之下,有这种看谁都是骗子的感觉也实属正常。
他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尽快恢复她那段丢失的记忆,等她记忆恢复了,什么都迎刃而解了。
然后顺便再把这个欺人太甚的阮家踩进泥土里,让他永远不能翻身了。
莫北把一个白色手绢叠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状送给她,低着头嗓音低沉的说:“这里面是我的一缕头发,你拿去和星泽的头发一起化验吧。这里面还有一张纸,上面写了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
顾安然起身双手接了,“好,出来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接下来几天,一直到招标会结束,顾安然都没再碰见过莫北。
临行前一天,顾安然特意寻着阳台去隔壁看了,莫北不住在这里了,这里也没再入住别的客人。
她坐在阳台上手里端了一杯红酒,懒散的斜靠在阳台藤椅上对着莫北曾住过的房间举起杯子笑道:“敬影帝,你真是个影帝,那两天你表现的那么稀罕我稀罕星泽,那之后就不见了你踪影,你果然是演的!幸好我没把你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