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体力和人撕扯造成的。
只有站在包围圈外面,密切注视着他媳妇的莫北将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扬了扬眉,快步走过去和媳妇站在一起问文烁:“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命案牵扯到一起了?”
文烁接过顾安然递给他的纸巾按在被抓破出血的伤口上叫苦不已,“还能怎么回事?我一大早去城东走访,在一个没人住的破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尸体,我马上报了警,家属来了之后就非说人是我杀的。我特么比窦娥都冤枉!”
警员严肃的对老妇人说:“消停了?能好好说话了?吵闹能解决问题吗?起来去录口供!”
心神晃晃的老妇人被她带来的亲人扶起来,扶她起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她耳边小声的重复的教她一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我有话要说,刚才我进来时,听见他们在谈论这个事情……”
莫北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刚才他和顾安然听见的对话说了出来,他低沉的嗓音很有穿透力,死者家属一个个听的脸色黢黑。
死者的母亲更是直接无话反驳,他们当中有个爱狡辩的男人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没错,我们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男人是凶手,但他不也没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吗?
大雨下了一夜,所有证据都冲刷没了,他是第一个发现我表弟尸体的人,所以他就是最有嫌疑的人!他说他是去走访的,好,那我问你,去走访是不是要去走访有人住的房子?
那房子老远一看墙头倒了一半,杂草比人都高,傻子都知道那房子没人住,他去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