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她不是一次两次了,刚开始对她吹个口哨,挑个眉眼。后来就对她开黄腔,还有几次故意跑过来在她身上摸一把。这次更是胆子肥了,想直接将她掳到凌驼山上,送给他们老大去。
凤舞咬着牙恨声说道:“那些臭男人,坏的流油!抓到了就应该就地枪决!”
……
他们在深山里沉静的等过了三天又过了五天,转眼十天都过去了,也没听见凌驼山上有任何动静。
阿诺爹的身体壮实,挨了那一枪躺了十多天,已经能在家门口附近溜达了。
这天他溜达回来就闷闷不乐,盘腿坐在床上卷了一支烟歪着嘴巴嘬着。
“我那傻儿子八成是被人忽悠了,三五天?这都多少天了还没个动静?咱们祖祖辈辈当猎人的人都上不去那毒蛇遍地,野狼成群的凌驼山,别人能不要命的去上山抓人?就是随口一说,让阿诺那傻小子抱着个热罐子傻等罢了!”
阿诺妈抬起胳膊,手里的绣花针在头皮上蹭了几下子,一边缝补着他们爷俩的破衣服一边头也不抬的说:“兴许是还没想出来怎么对付野狼和毒蛇的方法。再等等可能就来了。”
“你啊你。”阿诺爹瞪了自己老婆一眼,嘴巴微张,吐出一口烟雾来,哼道:“阿诺就是随了你这个好骗的性子!”
阿诺妈缝好最后一针,熟练的把线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这才斜楞着眼看着自家丈夫。
“你懂什么?我们这叫傻人有傻福。你啊,被打了一枪都能活命,还不是沾了我们娘俩的光?要不是咱家阿诺先救了顾姑娘上来,你这一枪命就没了。”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不跟你吵。”
两口子互相瞪了一眼,都不吭声了,阿诺爹这支烟还没嘬到底,阿诺就从外面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叫:“阿爹!阿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