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省,餐厅内。
穆安初把大哥大往桌上一丢,傲慢的插手冷哼:
“一定是因为你和顾安然说了我来海岛省投资的事情,顾安然不想看到我成功,所以教唆了莫北来拦我。”
沈朝然敲桌提醒:“诶,你别这样想别人行不行?她就是出于好心,这么大的投资项目,她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也是为你好。”
“你是个弱智吧!”
穆安初一听沈朝然向着顾安然说话,她当即就急眼了,张嘴就骂人。
沈朝然先是一愣,而后生气的看着她:“穆安初,再不济我也比你大两岁,小时候你见了我还乖乖喊一声哥哥呢,现在你开口就能骂我了是吗?”
穆安初瞪着他,压了压心里头的怒火,表情烦躁的说:“我是气你不了解女人,所以才没忍住骂你的。”
沈朝然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平时冷静娴雅的穆安初,一遇上关于顾安然的事情就会那么敏感。
他靠在椅子上歪头看向穆安初,问道:“我说的不对吗?人家顾安然不就是担心你这么大的项目考虑的太嫩了会吃亏,她自己对你说你肯定不听,所以叫莫北打电话劝你。”
穆安初看上去很生气,头摇的厉害:“不对!一点都不对!顾安然让莫北阻止我,并不是为了我好。”
“那是为什么?人家吃饱了没事干嘛?要管你的闲事。”
“她是不想看我成功!你想啊,我现在来了海岛省投资地产,用不了几年,我成了海岛省最大的地产商,到时候风光不风光?”
“风光啊,那肯定风光,得上报纸头条了。”
要是真的成功了,到时候报纸头条不得写上“我国惊现最年轻的女企业家”?
“那不就得了,顾安然怕的就是我太风光!怕莫北到时候后悔当初没选择我!你想啊,我和莫北都做地产开发的生意,我们有共同语言,我们将来都有傲人的事业,会是别人口中十分登对的一对。
顾安然是什么?依靠着莫北生存的可怜虫而已,莫北这几年一直忘不掉她,不是因为她有多好,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正好是莫北最爱她的时候。
她又走的那么毫无征兆,我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了,像莫北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为了报复当初顾安然甩掉他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继续和她在一起。
用不了多久,莫北就会觉得没意思了,也许现在莫北就不喜欢顾安然了!要不然莫北怎么会允许顾安然和别的男人全国各地到处跑?”
穆安初是越说越激动,好像在演讲,沈朝然却越听越生气,他恨不得抓起穆安初的脚把她大头朝下用力的甩一甩,甩掉她脑子里进的水。
沈朝然打断了穆安初的喋喋不休:“所以说你到现在还在惦记着莫北是不是?”
穆安初蹙眉心想:“奇怪,沈朝然明明是笑着问我话,怎么感觉他眼睛里藏了一把刀,眼神凌厉的想凌迟了我?”
“你问这个干吗?”她偏过头去,躲开沈朝然的凝视。
沈朝然沉默了片刻,神态又恢复了从前的洒脱不羁:“不干嘛!我回房间了!你也早点休息去吧。”
他起身先一步离开餐桌,转过身去的瞬间,他的表情马上变的沉闷起来。
他自嘲的笑笑:“我自己都无法放手,我又怎么能怪你放不了手!”
刚回到房间,莫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朝然走到窗边,打开窗,一边看着外面日夜忙碌的建设景象一边接通了莫北的电话。
“喂,莫北。你要是让我劝安初就别想了,我也劝不了。她投资的决心已定,再说她来之前就没给自己留退路,现在是想退都退不了。”
听筒里莫北的声音过了一会才响起:“那你呢?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留在那里,还是回京市去?”
沈朝然低下头无奈的笑道:“我是要留下来的,我的心思可没瞒你们,安初留下来,我肯定是要陪着她留下来的。”
“留下来陪她一起打理她投资的产业吗?”莫北追问。
沈朝然嘴角那自嘲的笑容越发清晰:“我有那个权力吗?我和她又不是那种关系,这是人家穆家的投资,我没权利管的。我看看吧,我要长时间留下来的话,我也会投资做点什么的,总不能坐吃山空。”
莫北又问:“那你想投资什么?该不会也投资地产吧?”
莫北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让沈朝然感觉很诧异:
“你好像很不看好海岛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