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了白,他一直在担心戴罹会直接将酒瓶拍到张经理的头上,都做好了要拨打救护车的准备。
但是他同样也很奇怪,之所以戴罹会让人忌讳,就是因为他行事果断狠辣,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做的很是极端,就如同疯子一样,要是戴罹将酒瓶砸到张经理的头上,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偏偏戴罹忍住了,没有这么做,只是不痛不痒的给张经理的身上浇了一点酒。
反常,太反常了!
严英光脑子里突然划过了什么,他在走出包间的时候,下意识的回眸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艳绝的青年。
难道戴董如此收敛,是害怕会吓到虞洮?
做个标记
严英光这边还没有得到答案,眼前突然一黑,,一抹极强的压迫感是铺面而来,他猛地停住身子,才没有让自己撞到眼前高大可怖的男人。
严英光盯着刘间的脸看了挺长的时间,纳闷刘间是如何用一张算得上是英俊的脸做出如此吓人的表情。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当做无事发生,“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吧,给这位先生找件干净衣服。”
这个圈子里的人经常光顾的酒吧服务都会比较周全,像是找一件衣服就属于轻轻松松的事情。
只可惜,严英光这次提到铁板上了。
刘间的目光从缩成鹌鹑的张经理的身上划过,淡淡的收回目光,“老板让我在这里等着。”
他既然答应了在这里等着,就是一步都不会动,无论等多长时间,他都会保持这个姿势。
“喂你……”
严英光被一个服务员给了脸色看,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但是奈何两人体型差太多了,他常年坐在办公室里,自然比不上强壮的刘间。
他只能够灰溜溜的领着全身湿漉漉的张经理拦下另外一位从这里经过的侍者。
严英光虽然没有过多的追究,但是悄咪咪的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了。
他大概能够猜到刘间嘴里的老板就是虞洮,他这个人尽管一心扑在工作上,但还是谈过几次恋爱,他怎么就瞧着刘间提到虞洮的时候眼神变得那么奇怪。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藏不住的事情。
严英光觉得自己身为戴罹的助理,应该帮助老板留意这些小事,何况他还是觉得戴罹能够看上虞洮,实在是虞洮走远,要是虞洮对老板不忠的话,就别怪他来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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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洮独自坐在角落里,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