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握住了虞洮的手,他想从虞洮的脸上找到一丝丝的动容,“那天……你没有看到曲颍淮捅我,对吗?”
“是不是没有看到?虞洮,你说呀。”
是因为没有看到,所以虞洮才没有表现出担忧他。
虞洮胸口作痛,他用力咬着每一个说出口的字,“我看到了,曲颍淮动的手……”
“你看到了?”
“原来你真的看到了……”
严祎珄好似骤然被空气压住了脊背,他弯下身子,额前的碎发落下浅浅的样子,喑哑的声音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虞洮,你说我狠心,你不是也很狠心吗?”
虞洮对上严祎珄悲切又复杂的目光,他竟觉得有些可笑,“是,如果我真的狠心的话,我当初就不应该对有一丁点的可怜。”
明明房间内开足了暖气,但严祎珄还是觉得手脚冰凉,这丝寒意穿着他的血管一直来到了他的心脏处。
他忍着痛,几乎祈求道:“虞洮,我很确定我喜欢上了你,我们可以从新开始。”
虞洮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垂在身侧的手微动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归为平静。
“你确定?你是怎么确定的?找了多少人试过的?”
虞洮一点都不惊讶的看到严祎珄逐渐愤怒的面容,严祎珄抓住他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么做过。”
“反倒是你……”
“你要是觉得曲颍淮对我动手不能够让你消气,你可以自己来,就往我的伤口上扎好了。”
严祎珄握住虞洮的手就往他的腰腹上怼,虞洮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虞洮甩开了严祎珄的手,与严祎珄说的越多,他就越觉得讽刺。
“对,我是和人睡了,哪又怎么了?你要是想找干净的人,凭你是严祎珄,肯定有很多人上赶着巴结你,上次那个林悦就不错。”
虞洮推开严祎珄的身子,入手滚烫,他才往门口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闷响。
严祎珄失去平衡摔到在地上,脸上晕染着不自然的红晕,唇色更加淡了,紧闭上的眼眸还在轻颤着。
虞洮注意到严祎珄腹部的衣衫被血染红了,他头一转,狠下心来要走。
他现在与严祎珄没有任何关系了,又没有长时间同居,就算现在严祎珄死在他的面前,他见死不救也构不成任何违法行为。
虞洮手搭在了门把上,身后传来严祎珄虚弱又无力的声音。
“洮洮……”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