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苏凝拉开门,“我回诶?”
包厢里面空无一人。
苏凝揉了揉眼睛,喃喃:“这是怎么肥四?人呢?”
退后两步,苏凝抬起头,看到“1020”几个数字明晃晃地挂在头上——这里就是1020没错啊?
可是他们人呢!?
苏凝走进包厢,将床铺翻了个遍,又蹲下身,察看床底: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顾涯和刀刀都不见了。
怎么肥四,难道他们两个上厕所都要手牵手的吗?
等等,仔细想想,顾涯和刀刀年纪相仿,男帅女靓,别人又都出去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干柴烈火什么的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为什么要去厕所,难道他们同时内急吗?还是想玩点刺激的?
万一真的是去刺激了,自己这么贸然找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e
苏凝老神在在地盘膝坐在床上,给自己接了杯热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姻。扰人谈恋爱,遭天打雷劈!”
决定在包厢里等一会儿,苏凝捧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等他喝完,一阵困意涌上来,苏凝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就睡了。
梦里,依然是那只蝴蝶。
红色的蝴蝶。
飞啊飞一直飞
奇怪这只蝴蝶扇动翅膀的力度是不是太大了?好冷啊好大的风
不对不对,蝴蝶的翅膀怎么可能扇出这么大的风呢
会不会是没关窗?睡前关窗了吗
关窗
窗!
苏凝睁开眼,一只红色的蝴蝶从眼前飞过,飞出了窗口。
粉色的窗帘被吹起,他真的没有关窗!
忽然,一只惨白的手,扒住了窗口!
“啊——!!!”苏凝的瞌睡虫顿时被吓跑了,想也不想,一把蝴蝶刀就扔了出去:“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咻——!”
“你干什么!?”一声怒喝在窗边响起。
“诶?”苏凝抬起头,灯光下,贝利亚的脸色青白,活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插在他的额上,诡异的是:他还没有死!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带着咬牙切齿般的怒意。
“嘶!”苏凝倒抽了一口凉气,“ i&039; rry rry!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帮你拔出来!”
说着,连忙上前,试图将蝴蝶刀拔出来:“嘿咻!嘿咻!咦?你的脑门有点紧啊?”
贝利亚:“住口!”
苏凝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蹬在墙上,握住刀把奋力往外拔,“嘿咻嘿咻挖槽你的脑子是水泥做的吗?抠都抠不出来!”
见贝利亚眼中的怒意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苏凝急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吸得太紧了你得放松一些。”
“而且就算是水泥,你也是最聪明的水泥!”
“哼!”贝利亚瞪了他一眼,扒住窗口,“是你力气不够大,小鬼。”
苏凝挽起袖子,“再来!”
“嘿咻!嘿咻!”
“啊!你轻点!”
“你忍着点!我感觉它要出来了!”
“嘶你快点”
“我尽量”
“嘿咻!嘿咻!”
“啊!”
“马上就好了!马上”
“啊啊啊,看!终于出来了!”
苏凝拔出刀,举在眼前看了看,完好无损,擦干净后收了起来。
再看贝利亚,头上被刀戳出来的那个洞,在灯光下慢慢收紧,最后消失不见,恢复成平滑的额头。
苏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没事啊?”
贝利亚似乎不太想和他说话,自顾自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
苏凝自言自语:“也是这史莱姆级的恢复能力,怎么会有事呢魔导师呢?”
贝利亚没有说话。
苏凝摇他:“说说说说说说话啊!魔导师呢?他也和你一样回来了吗?那咱们得”
“他死了。”贝利亚抬眼,冰冷地看着他。
“列车外面,是什么?”苏凝一愣,呆呆地问。
贝利亚勾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地狱。”
苏凝一只手杵着腰,挑了挑眉,弯腰看他:“哦?原来列车外面就是地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