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安排给我一个独立房间的,我可以出补贴,一个我可以出月六斤粮食,可能不会全部是精粮,但每个月最少会有三斤大米,另外再加一块钱。如果不要粮食,全部给钱也行。”
这个价位姜棉是整合了诸多方面的考虑报的,这个也算是她的底线,不过她相信吴五奶奶不是会漫天叫价的那种人,所以他直接把底牌直接亮出来,如果她看走眼了,那她就要给自己重新定位了。
听到这个价格,李国强和五奶奶一时都没说话。
六斤粮食加一块钱看着不多,但在这特殊的年代,就像是铃木生产队这样的,每个成年劳力所得公分能换来的的粮食,每年能有个五百斤就顶天了,而且还包括大部分的粗粮。一个房租就去了八分之一的口粮,另外还要加12块钱。压力堪比后世那些在大城市租房打工的年轻人。也就是姜棉不但袖有乾坤,还身怀巨款,这才不算什么。
“粮食就不用了,这时候的粮食可不好挣。如果你有钱,每个月给一块五就行了。不过今年就不用给了。以后的以后再说,你一个城里来的女娃娃,先习惯了下地再说。”
五奶奶果然是个厚道的。在她看来,姜棉这种城里来的娇娃,要想在农村里养活自己都不容易,更别说还要每个月交那么多的粮食当房租。就算家里条件不错,可以补贴,但万事都有意外。但她现在对这新来的知青还不算了解,也不能马上就说不要她给补贴,万一是以后有什么不好,还有一点回旋之地。
“那就这样说定了。房租还是要交的,我先把今年的房租交了。”五奶奶的想法,姜棉也能猜出一二,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到时候用行动和事实说话就对了。当然,既然房东那么厚道,她也不会耍奸诈,说话间就掏出了15块钱放在桌面上。
这个时候已经是二月底了,这一年刚好就剩下十个月。姜棉还跟李国强开起了玩笑:“刚好李队长也在,帮我们做个见证。”
五奶奶刚刚才说了免了今年的房租,自然是不肯收的。
不过姜棉觉得只有给了钱才算是完成了交易,只有交易完成,自己才会对房子拥有使用权。那让样她住起来才会心安理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