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歇一歇,不能逞强。”
谢东和乖乖去扶起了麻袋的沿口。
他也不能说这会他就是饿的。
虽然说救人那会儿没来得及想那么多,情急之下就本能地去做了。
事情过后,回想起来还是有点恶心,以至于中午饭他都没怎么吃。
相互换了一下之后,之前的节奏不但找了回来,还有闲暇去聊天。
楚婴往麻袋里倒了一铲土,谢东和拎起麻袋口抖了抖,再看了一下,说:““可以了,绑起来吧。”
楚婴放下铲去拿麻绳,手上扎着口袋,嘴巴也不闲着,“谢东和,那群孩子怎么会去大河那边,你有听说没?”
“你扎麻袋,别朝我手上扎啊,”谢东和抓住麻袋的双手麻溜向上缩了缩,嘴上也不停,“具体的没来得及去打听,刚才在路上听了几句,说是两派小孩子之间比吹牛。这个说我吃过的鸡蛋比你吃过的大,那个说我吃过的鸭腿大,后来比谁抓过的鱼大,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一个说现在就去抓来比。吵着吵着就下河去了,刚好碰上水库泄下来的波头。其中两个谨慎点的就没下去,站岸上一眨眼河里的小伙伴都不见了,这才跑回去找大人。”
楚婴绑紧一个袋口,谢东和接着把它挪到一边。楚樱拿起了另一个麻袋,打开袋口,往下卷了卷,然后扔给谢东和,拿起铁铲继续铲土,一边还不忘幸灾乐祸。
“真是一群熊孩子,这下好了,明天又可以去比一比谁吃的竹笋炒肉比较多,过些日子还可以再比比谁身上的鞭子痕留的比较久。”
大家听到这话,都有点想笑,连庄清梵都有点忍不住了。
谢东和拉起麻袋向上抻了抻,附和道:“熊孩子就该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给一点教训,下次还能闯更多的祸。”
那利落的语气,引得庄清梵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看一眼。转过头时,最终忍不住裂嘴笑了。
姜棉直起腰歇息,刚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含着笑问谢东和:“这话听着别有含义啊。我怎么听着像是以前听长辈教训得多了,现在本能复刻呢。”
庄清梵“哈”一下笑出来。
这就是活脱脱的旁证啊。
大家就都意会地笑开了。
谢东和被笑得有点不自在,勉力挽尊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相信你们小时候就没被揍过。”
姜棉摇了摇头,她两辈子里都没有这种记忆和体验。
楚婴则有点心虚,“就算我们被打,肯定也没你那么多。”
姜棉则想到了另一个层面,“谢东和,不管你以前是怎么被教训的,如果这次碰巧看见有人因这事教训孩子,你千万不能瞎出主意或者是煽风点火。”
这家伙偶尔抽风,就怕他一时兴起,凑了热闹,到时候真出点什么事情的话就不好说了。
庄清梵想了想说:“姜同志说的对。我们是外来者,别人家的家务事最好别管。”
谢东和有点受伤,“梵哥,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庄清梵笑了笑道:“大多数时候是可以的,不过偶尔会有不带脑子出门的时候。”
谢东和听了倒也不恼:“梵哥也学会说笑了,难得难得。”
等他转头,又看见姜棉拄着锄头柄在东张西望。以为她是累了,便道:“姜同志。咱们换回来吧。”
姜棉也看够了,拒绝道:“不用,等会吧。累了我会主动找你的。或者你可以问问庄同志要不要跟你换。”
庄清梵听到了马上回道:“不用。”
楚婴在一旁看了想笑,“那你跟我换换吧。”
姜棉保住了锄头的使用权,转身掘土去了。
◎最新评论:
打卡
撒花
-完-
一起受伤
[ 旁边的谢东和跟楚婴又在习惯性地斗嘴,姜棉悄悄地向旁边挪了挪,干]
旁边的谢东和跟楚婴又在习惯性地斗嘴,姜棉悄悄地向旁边挪了挪,干脆放耳去听不远处那几个社员聊天。
一人呵呵笑了一通道:“振海刚才一到家就想揍儿子,他老娘就赶紧去拦,但没拦住。儿子被他抓了一把竹篾狠揍了几下,叫得跟杀猪似的。最后还是他家婆娘厉害,出来一脚就把他踹到院角去了。”
另一个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岳父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张一脚,养出的女儿听说个个都不差。其他的我没见过,但张文英当年踹刘老赖的那一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