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
听吴辞半天没说话,韩老师问:“小吴,你没事吧?”
“我没事,韩老师。”吴辞又问,“您后来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学生拉进游戏?”
韩老师轻叹:“那个学生虽然靠拉人免除no5副本的入场费,但是一个没有星币的玩家,又能在游戏里走多远。他在no7副本通关失败,会于24个小时后死亡……他在那最后24个小时里找到我,把一切都告诉我,还把他拉进去的另外两个学生的名字也告诉我。”
吴辞忍不住问:“那么另外两个学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都已经死了。”韩老师,“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
吴辞心中一阵阵地发冷,她抬手按了按鼻尖,静静呼一口气,说:“韩老师,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事,这对我很重要。”
韩老师柔声道:“没关系,你还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那就不打扰您了,您早些休息。”
“好的。”
和韩老师道别后,吴辞挂掉电话。
她眼中清冷、沉静,徘徊在心头的震惊和寒凉很快就被她冷静地驱散。
韩老师提供的信息对她来说太重要了,此刻心中豁然开朗,她知道哥哥调查的那桩的悬案的真相了!
在那桩案子里,死去的三个农民工,全是自身猝死,尸体被发现时却是被绑在柱子上的。
三。
玩家拉人进游戏,也是要拉三个陌生人。
所以,最合理的推断就是:有人将这三个农民工诓骗到烂尾楼盘,将他们绑起来,强行给他们算塔罗牌。随后三个农民工在惊恐中进入游戏,又不幸地都没通过新手副本。
吴辞将推论记在本子上。这个本子里记录了所有她关于游戏的思考和获得的线索,吴辞记完后,又看向前一页自己写的东西——通关no5副本时,塞德里克主教对她说的那四个字,无声的唇语。
吴辞还是想不出,他到底说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就和之前一样。
吴辞经过多天的健身,身体素质提高很多,已经基本步入正常人的范畴了。
她没有松懈,继续加紧锻炼。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帝都变得桃红柳绿,自然界中的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但就在进入副本的前一天,吴辞在公司上班,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看见袁媛等几个女同事围在一张饭桌那里。
本来吴辞不想理会,但余光里突然看见好像有塔罗牌的影子,吴辞就走过去。
她来到饭桌前,看清这里在做什么,当即心中一沉。
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坐在桌子前,正给另一个陌生男人算塔罗牌,袁媛和公司的几个女同事在旁边跃跃欲试。
吴辞他们公司很大,总公司下设不同的产业部,各产业部都是独立办公。也就是说各产业部的员工虽然名义上都是总公司的,但实际上没有接触,只是大家共用b1层的大食堂。
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和正在被算牌的陌生男人,明显都是其他产业部的同事。
吴辞到的时候,陌生男人正好算完牌,他谢过女人,站起身,旁边袁媛赶紧一屁股坐在他腾出的位置上,对陌生女人说:“我也想玩!”
吴辞道:“袁媛,你别凑这个热闹。”
袁媛一愣,这才发现吴辞也在。这还是吴辞头一次用严肃命令的口气和她说话,她狐疑道:“吴辞,你说什么呐?”
吴辞一字字道:“离她远点儿,不然你会后悔。”
那个陌生女人看了吴辞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被吴辞敏锐地看见。
袁媛:“吴辞你今天什么毛病?行了你赶紧去吃饭,别杵这儿烦人!”她嗤一声:“管得真多!”
吴辞声音更沉了些:“袁媛,我没在和你开玩笑。你别跟她算牌,否则你可能会死。”
袁媛猛地一怔,顿时火冒三丈:“你神经病啊!诅咒我呢?!吴辞你是不想在公司混了?!”说完就拉着陌生女人催她开牌,并狠狠瞪了吴辞一眼。
就知道袁媛不会听她的话,吴辞皱眉,转而对另外几个女同事道:“都离这个玩塔罗牌的人远点儿,不要去算,如果不想死的话。”
几个女同事虽然不明白吴辞这是在干什么,但是听吴辞无比认真,还有那个“死”字多少让人有些犯怵,她们纷纷点头,也在心里想着她们还是纯围观吧。
吴辞转身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