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类出来,《星月夜》《向日葵》和《日出·印象》里没有人物;《最后的晚餐》《拍卖奴隶》《自由引导人民》《夜巡》都画了很多人,展现的也是某个场景和背后的事件现象;《格尔尼卡》是毕加索的画吧,风格和其他的明显不一样,画面夸张怪诞,我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他画的是什么内容,画里有人也有怪物;《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就是只画一个女孩。”
苏姐同意这种分类方式,顺着说下去:“所以这些画里的异类就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和《格尔尼卡》吧!说起来这个《格尔尼卡》看着真让人不舒服,把人和动物都画那么扭曲。”
吴辞道:“这幅画本来就是以二战期间法西斯轰炸格尔尼卡,造成无数平民死亡的事件创作出的,强调的就是那种痛苦的嘶吼感。”
吴辞盯着《格尔尼卡》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落在《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上。她总觉得这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和她在现实中看见的有哪里不一样,这个少女似乎……眼神有些犀利。
对,眼神不太一样。
吴辞总觉得这个少女在用一种看似柔和实则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们三个。
吴辞忽然想到什么,她立刻到《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面前,抬手将食指和中指一齐插进少女的两只眼睛!
手指下立刻感受到机械机关的触感,吴辞用力往里按了一下。
接着就听见机关运行的声音,苏姐倒吸一口气,拉着梁奶奶往旁边站了站,原来是房间正中央的地面上忽然升起一个台座来!
看了这吴辞想说,难怪觉得少女的眼神过于犀利不够温和,合着这是俩伪装成眼睛的金属机关,当然犀利不温和了。
苏姐和梁奶奶开始摸索这个台座,很快就在台座下找到一个小暗门,从里面取出一张质感类似门禁卡的磁卡。
磁卡上画着一头不知道是牛还是什么的怪物,线条是黑白灰三色。
苏姐道:“这个图案和《格尔尼卡》风格一样!”
梁奶奶看向《格尔尼卡》,说:“这头牛,就是《格尔尼卡》画面左上角那头吧。”
苏姐:“确实!”
吴辞道:“苏姐,把磁卡给我一下。”
苏姐把磁卡给吴辞,吴辞拿着磁卡走到《格尔尼卡》前,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