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辞过来扶住梁奶奶,低声说:“我们先出去休息一下。”两个人从玩家和客人中间穿过,手里不断摩挲晃动花笺。
她们在二楼找了个小沙龙坐下,让梁奶奶恢复精神。吴辞道:“没想到您玩俄罗斯方块玩那么好。”
梁奶奶笑眯眯的眼睛里浮现一点回忆的光泽:“你不知道,当年我在部队里做通讯员的时候,编打电报的速度和反应力,是我们团第一,不管后头来多少新人,也一直没有能超过我的。”
吴辞:“……”
这就相当牛掰了。
梁奶奶休息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精神好些了。吴辞静静陪在她身边,一边公然拨弄花笺,一边时刻戒备着周围。
很快吴辞发现,附近有个客人不对劲儿。那是个很淑女的客人,穿着鹅黄色的拉夫领束腰裙,一头黑长直。
淑女姐姐表面上是在不远处喝汽水,却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这边。吴辞注意到了,就在桌子下轻轻扯动梁奶奶的袖口,低声道:“那个穿黄裙子的,在暗中观察我们。”
梁奶奶不动声色地也观察起淑女姐姐,并对吴辞讲:“会不会,就是她给我们花笺……”
“有可能,而且她的胸牌是钻石材质的。”吴辞想了想,站起身,手里转着花笺,主动走向淑女姐姐。
淑女姐姐仿佛才注意到吴辞,放下汽水看向她,用友好的眼神询问吴辞来意。
吴辞开门见山就问:“请问是你丢了花笺吗?我在找这个花笺的主人。”
淑女姐姐看了眼吴辞递过来的花笺,她没有接,反倒是望着吴辞的眼睛,“你觉得呢?”
吴辞道:“我觉得是。”
淑女姐姐意味深长地笑笑:“可是,我没有弄丢花笺。”
吴辞微笑:“那就不打扰了。”
回到梁奶奶身边坐好,梁奶奶问道:“你觉得是不是她?”
“我倾向于是。”吴辞思考,“也许是条件还不成熟,所以我们才没法触发和她相认的剧情吧。”
梁奶奶若有所思:“怎么才能条件成熟……”
吴辞眯起眼睛,“恐怕我们得先再通过一个游戏。”
梁奶奶这会儿也休息好了,她笑道:“那就走吧。”
吴辞的思路是,客人和普通客人之间的区别绝不是获得的服务品质不同,她心里隐隐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