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表现。”向之森难掩喜悦,早已帮时暮写好演讲稿,见时暮冷着一张脸,放出消息,“表现好了,晚上可以给你弟弟写信。”
闻言,时暮的表情终于松动,自从自己身体异变,时郝变得很抗拒他。
时郝认不出时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任谁一夜间变成成年模样,都会觉得骇人听闻,更何况时郝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
时郝见到时暮的那天,被吓到直发高烧,大哭着要找哥哥,自小便体弱多病的时郝,差点一病不起。
向之森代log科研所在那时向时暮提出了“合作”邀约。
你来参与训练赛,我帮你弟弟治病,你不来,那你弟弟会怎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任谁看都是强制服从的霸王条款,时暮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只身踏入了log。
时郝认不出时暮,却记得时暮的字,或者说是拼音字母更合适。
给时郝写信几乎承包了时暮所有的空闲时间,他会一口气写好几封,用以填补求生任务长达七天的空缺。
时暮经常假扮成警卫员,偷偷去托儿所看时郝,别的小孩都是白白胖胖的,唯有时郝,身形瘦弱,内敛的性子和那群小孩也很难合得来,时暮总是想着法给时郝送进去些小玩意儿,玻璃弹珠,方块格。
时郝往往躲在角落里偷偷玩,时暮就会压着嗓子,戴上帽子面罩,装作热心肠警卫大叔,陪时郝玩上十几分钟,幸运的话,还能听到时郝读自己写的信。
小孩的声音稚嫩温和,兴高采烈地提及自己神秘的哥哥,笃定兄长在做拯救世界的大事。
有一次时暮偷溜出科研所被向之森逮到,扣了时暮半个月的信,厚厚一叠,一封都没到时郝手里。
代价太惨重,不知道时郝那么久没收到信会有多难过。时暮很少生出恨这种情绪,直到那次向之森把一沓信狠狠甩到他脸上。
“时暮,你要我和你强调多少次!不许私自行动!任何行动都要报备!这次发现的是我,那下一次呢!你代表的不是你,你明不明白!”
时暮蹲在地上捡信件,反问他,“我为什么不能代表我?”
“实验成功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只是你……”向之森停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