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本出来。
而束华策,离开了疫苗研究小组,继而投入到政界。
时暮虽会为他解决难处,但从不问他转变目标的原因,这让束华策一度恼火,故技重施给时暮闹脾气,让时暮知道他转变的原因是受了欺负,告诉时暮偏见是人类社会甩不掉的缺陷,他要向上爬,要受人敬仰。
束华策不知道,时暮的这层关系早就为他开了很多绿灯,难以晋升的原因并非身体残疾,而是观念极端。
他热衷通过毁灭来解决争端,这样的弊病,在不断的,与形形色色的人的交谈中越发明显。
时暮曾耐心向他传达存在的问题,无论多委婉或是多直接,束华策最后总会绕回到“时暮不在意他”这一个问题上。
他们的沟通早就没了效果。
束华策拾起曾经为了弥补时暮丢掉的催眠术,改变不了,那就重新构建。
一点一点,渗透时暮的生活,渗透时暮身边的人。
时暮却离他越来越远,几乎每周只回来一次,有时放下东西就走,频繁地去往华中、华东边界执行任务,时暮身边的人变得更多了,积极参与部队聚餐,甚至开始投资理财。
时暮脱离了他的掌控,时暮的生活有了步入正轨的痕迹,留在原地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这让束华策很不安。
我不能被时暮抛弃,他想。
束华策的极端理念不胫而走,甚至得到了理解,对方向他递出橄榄枝。
延续百年的组织,手握资源财富,轻松就能赋予束华策想要的权力和地位。
束华策长久的不安在接触到“天空塔”计划时,迎刃而解。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小部分人可以活着,如果时暮身边除了他什么人都没有,那么他和时暮是不是还会变回从前,变回最初的从前。
尽管这样的计划需要献祭整个华南基地,需要时暮背负罪名,需要时暮痛不欲生,束华策愿意孤注一掷。
时光回转,身为st基金会副会长的束华策静静坐在轿车上,看着燃起熊熊火光的华中科研所,束华策放声大笑。
真好啊,时暮没有忘了他。
极光旅团清剿华中科研所第二天。
清晨, 华东基地机场。
印着半轮红日印记的战斗机匀速降落,红色卷发垂落,来人正是失踪多时的柳圆。
以往英姿飒爽的柳队